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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痴的模樣,洗臉漱口,再加上旅店裡熱水供應非常坑爹,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乾脆沒水,因此也就懶得洗澡,縮排散發著異味的被窩裡睡了。

第二天,我們偽裝好上車,沒見著啞巴,他早早就鑽進了車裡。按照我們的預計,今晚要在車裡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能到麗江,中午時分就能進山。旅途無聊,豆腐建議打牌,我和呂肅對視一眼,兩人答應下來,接著打和牌,輸的豆腐差點兒沒脫內褲,最後實在輸光了,豆腐一扔牌,說:“不來了,不來了,我總感覺你們兩個合夥在坑我。”

我說:“整個過程,我可沒用和他說一句話,怎麼合起夥來坑你?”

呂肅哈哈一笑,說不打就不打,不過願賭要服輸,現在錢輸光了,是不是該弄點兒別的做補償?

豆腐說怎麼補償,呂肅說讓豆腐有空給他畫一幅風景畫,這事兒就算扯平了。豆腐覺得自己很吃虧,一個藝術家的人格遭到了汙衊,一路吵吵嚷嚷,到了晚上才消停。在車裡睡覺的滋味不好受,第二天白天,達到麗江時,眾人找了家飯館吃飯,休息,又驅車到了雪龍山入口處的山腳下,我以前以為雪龍山冬季會封山,到了才發現,越來雪龍山腳下風景秀麗,再加上旅遊開發非常完善,因此一年四季都是不封山的。

我們換上禦寒的衣服,買票進入風景區,這個時節遊客十分稀少,大部分是本地人,我們一行人顯得很扎眼。啞巴的隊伍裡,有一個事先來此地探過風的,他帶我們遠離人群,走上偏遠的索道,站在高處望去,遠處一片茫茫雪域,雪山的線條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用白色,掩蓋了背後一切的神秘。

隊伍裡的人,大部分叫代號,那個小夥子代號叫‘魚漂’,擅水,長得黑漆漆的,他指著遠處的雪山線,說:“這條索道盡頭是個大雪坡,沒有監控器這些東西,我們從大雪坡下去,才可以深入。”

豆腐覺得奇怪,側頭對我耳語,說:“這地方入口是保護區,你說趙老頭是怎麼把那麼多信使給弄進來的?”

我道:“信使和活人無異,弄進來不困難,困難的是裡面的極端環境。”比起豆腐這個問題,我覺得更奇怪的是,這啞巴一直跟日本人混在一起,這一批中國人是哪兒來的?

若說是手下,這批人似乎也不怎麼跟啞巴親近。我觀察了一下,啞巴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此刻,他坐在雪峰上,眺望著遠處的雪域,帶來的這幫人,除了有事請示時,大部分時間是各幹各的,之前由於一直在車上,有外人在場,我也不方便問,這會兒便悄悄問呂肅原因。便聽呂肅說:“這是一批搭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角色,我也不明白這吳水請這些人幹什麼。不過這些人也不全是廢物,有四個人你要上心。”

他開始依次給我介紹,第一是那個短髮女人,叫‘濛濛’,會放蠱,說話比較不客氣,但再不客氣也最好忍著,否則容易被她黑;第二是一個麵皮黑瘦,有些賊眉鼠眼的中年人,眼力十分好,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這人有些愛記仇,倒鬥知識牢靠,在鬥裡最好不要得罪他,得搞好關係,喜歡抽菸,是個老煙槍;第三個便是馮鬼手,他也加入了這個隊伍,沒認出我和豆腐,因此一直沒和我們倆搭腔;第四是個個子矮小,身材瘦弱,看背影如同小學生一樣的人,據說會縮骨功,直徑二十厘米的盜洞,都能鑽進去。

此外,其餘人都大可不必理會。

此刻,魚漂言明瞭路線,眾人便沿著索道,往那個大雪坡的背風口攀登,由於這裡不是主要觀景點,因此空無一人,棧道上積了白雪,留下我們的腳印,但這些腳印,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重新覆蓋。

很快,在棧道的拐彎口,一個四十五度左右的大雪坡出現在我們下方,往下看,霧氣濛濛,旁邊矗立著危險,遊客不要靠近的警示牌。

這個警示牌對我們是不起作用的,眾人揹著厚厚的裝備包,如果直接往下落腳,積雪太厚,恐怕前腳踩下去,後腳便拔不出來,由於魚漂事先打探過地形,因此告知我們下方是個平緩地帶,眾人找了個積雪比較結實的位置,乾脆往下滾。

只聽耳邊是積雪爆裂的啪啪聲,一陣天旋地轉才到了底。眾人身上臉上都是雪渣子,坐在原地喘氣,順著雪坡往上看,霧濛濛一片,上方的棧道都已經看不見了。豆腐一邊拍著雪,一邊掙扎著爬起來,不小心從雪地裡帶出一個東西,仔細一看,是個空的塑膠瓶。

魚漂見此解釋說:“是一些遊客隨手亂扔的,所以隔一段時間,會有人員下來清理,這底下不是最安全的,咱們先離開這兒。”豆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