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足夠蘭丁堡的市民將因為受到暴風雨後的輕微影響,拋在腦後了;尤其是在這一週中難得的休息日中,每一個得到假期的人都享受著令人感到愜意的午後陽光——而歌法卻是一個例外,一身黑色外套的諾斯德家族次子絲毫沒有經歷了大戰後的成長,還是那樣毛毛糙糙的向著街道轉角處的酒吧跑去。
一路上,碰到熟悉的人,歌法都大聲的打著招呼;而這些人在看到了歌法後,也紛紛衝著這個活力十足,面帶燦爛笑容的孩子回應著——對於有禮貌的孩子,年長的人們都是喜愛的,而且長相俊秀的孩子,無疑會令這個喜愛再多出三分了。
當然了,看到這個孩子竄進酒吧的身影,有些固執的老人卻是惋惜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酒吧的招牌發出不屑的哼聲——他們當然不會怪罪那懵懂無知的孩子;不過,對於酒吧本身卻是表達著不滿;雖然這間酒吧並沒有為周圍的街坊帶來麻煩,但是光看‘魔鬼不哭泣’那明顯帶著叛逆的招牌,這些固執的老人就已經認定了,惹來麻煩只是早晚的事罷了。
如果不是聽說酒吧的老闆是這孩子的親戚,這些固執的老人一定不會讓這樣聰明懂事的好孩子去那種地方——無疑,在這些固執的老人看來,有禮貌的歌法無疑就是聰明懂事的,而聰明懂事的孩子,就都是好孩子。
“歌法!”
從午餐後,就坐在酒吧內等待的泰格.希爾看到衝進門的諾斯德家族次子,立刻高興的大喊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做為年齡相近,尤其是在面對年輕的女獵魔人抱著相同觀點的兩人,在短暫的接觸後,就立刻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因此,在昨天也住進酒吧後,泰格就開始期盼著歌法的到來。
雖然酒吧的地下室訓練場中,早已經給泰格預備了房間,但是因為要跟隨在格蘭.希爾身旁。泰格並沒有一開始住進自己的房間;直到葉奇確定要展開下一步的訓練時,泰格才告別了自己的義父,住到了酒吧內——在地下訓練場。泰格不僅是找到了掛有自己名字的房間,在他的房間旁邊,還找到了標有歌法姓名的房牌;幾乎是立刻的,泰格就興奮了起來。
相較於一直跟隨在大姐頭身後的弟弟妹妹們。泰格無疑更加的願意和這個年齡相當的好友在一起;至於去找大姐頭?想一想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電弧,泰格就是一陣的頭皮發麻;並不是描述中的頭皮發麻,而是真正的因為電流的刺激,而產生的頭皮發麻。
“你父親怎麼樣了?”
對於好友為什麼會晚到的原因,泰格早就從小個子的嘴中打聽到了;雖然。好友的出現已經證實了那位諾斯德家族的族長並沒有大礙,但是出於關心,泰格依舊忍不住的問道。
“還很虛弱,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來修養;不過,並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歌法轉述了一遍由他的那位叔爺爺,諾斯德家族現存最老的長輩的診斷結果——對於這樣的結果,也令在教廷退去後的整個諾斯德家族徹底的放下了最後一份擔心;尤其是歌法姐弟和那位守候了一天一夜的族長夫人,更是喜極而泣。
當然。虛弱的只能夠躺在床上靜養的蓋爾.諾斯德自然無法再主持整個諾斯德家族;法定的繼承人琳達在福萊徹等人的贊同下。接過了整個諾斯德家族,暫時替父親管理——雖然熱愛自己家族的心不會變,但是在看到自己的姐姐又一次開始了那種忙碌的狀態,並且剛剛多出的兩位叔父也加入到其中後,歌法這位諾斯德家族的次子立刻就開始感覺到渾身痠疼,簡直比他在沙包陣裡被連續撞擊了數十下還有疼。
因此。再發現了諾斯德家族那位輩分最高的存在,將目光放到了他身上的剎那;立刻。歌法就做出了反應——老師,要求我在家族的事情結束後。去酒吧一趟;打著這樣冠冕堂皇的藉口,歌法一溜煙的丟擲了諾斯德家族的別墅;雖然臨走時,還被指派了一項任務,但是看著已經忙碌到將睡眠時間都要空出來的兩位叔父,以及那些被操練到生不如死的表哥表弟後,歌法感到了一陣陣的慶幸。
雖然只是接觸了幾天,但歌法對他的那位叔爺爺已經有了一個相當的瞭解——精力充沛且疼愛晚輩;不過,這種疼愛明顯是因為性別而存在著差異的;對於女性的晚輩,這位諾斯德家族最老的存在,會笑呵呵的陪著對方閒聊,即使有著冒犯也不生氣,而在晚輩遇到實力上的問題時也會毫不吝嗇的指點一下對方;但是對身為男性的晚輩卻是毫不留情,不僅嚴厲,而且還會懲罰。
用這位諾斯德家族僅有的日耀級強者的話說,就是‘身為諾斯德家族的男兒,如果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