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屋子本來就很破,這是事實。
看著那位獅獸人理所應當的態度,柳梳簡直要被這人給氣瘋了。
看著柳梳一直盯著自己看,釋彥很是嘴賤的說道:“怎麼了,難道還要讓我說謊話?這年頭事實還不讓人說嗎?”
胡柯在旁邊拉著釋彥的衣角,暗示他別再說話了。
只不過,對於塊頭極其壯實的釋彥來說,胡柯的力度就跟給他撓癢癢似的。而且,他的腦筋本來就很秀逗,根本意會不到胡柯的暗示。
只顧著眼前的逞能,根本不計較往後的結果。
——————
柳梳試圖跟那個獅獸人講道理:“o((>w<))o”,“我和何穆婆婆從暴雨中救了你們兩個,而且還收留了你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總該有苦勞吧!”
看著獅獸人如此的高姿態,柳梳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企圖喚醒他一點點良知。
釋彥聽後,雖然心裡有些後悔,但面上很是不以為然。傲嬌的反駁道:“是嗎?我又沒有求你們救我。”
說完後,他不禁又有些後悔。
可惜話已出口,根本沒有挽回的餘地。更何況,輸人不輸陣,他可不能被人給小瞧了。
聽到這裡,柳梳更加不敢置信:“(⊙x⊙;)”,沒想到,這個獅獸人竟然這麼沒品,突然有些後悔當初救下了他們兩個了。
餘光掃向旁邊沉默的胡柯,看見他雖然在暗示釋彥,但並沒有要為她和何穆婆婆說句公道話的打算,心裡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柳梳也不是不能理解。
對於那名狐獸少年來說,自己和何穆婆婆僅僅只是收留了他幾天的陌生人,而這名脾氣霸道不講理的獅獸人才是他的同伴。
因此,柳梳只能自己據理力爭:“你…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分了嗎?”
釋彥衝著柳梳吼道:“我怎麼就過分了,當初是你先質問我的,難道還不讓我還嘴嗎?”
那名獅獸人的歪道理一堆接著一堆,嘴皮子的功夫簡直堪稱一絕,沒見過這種無賴架勢的柳梳,很明顯已經屈居下風。
柳梳依舊想要講道理:“你在別人的家裡養傷,還隨意的詆譭別人的家,不覺得自己……”
釋彥看不慣眼前那個猞猁少女掐腰的潑辣樣,雖然不可否認那位少女即使氣勢洶洶的也十分可愛。但是,他還是認為:雌性就該有雌性的樣子,在雄性的面前就該低眉順眼。
即便知道自己理虧,釋彥也依舊不甘示弱的回嘴:“哼,你以為我想在你們這裡養傷嗎?”
隨後,還指向地板:“你看看那地板那麼髒、溼、差,你們讓我躺在地板上,這算哪門子的養傷?這根本就是虐待好嗎?”
看著獅獸人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顛覆三觀。
柳梳不禁氣到結巴:“(╬▔皿▔)╯”,“你、你……”
釋彥見狀,立刻還嘴道:“呵,怎麼了,你這是心虛到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柳梳被自己給懟到無話可說的地步,釋彥感覺自己終於揚眉吐氣了:【沒想到,跟朗昀那個毒舌怪在一起待得時間久了,就連自己的嘴皮子都磨厲害了。】
雖然,大部分時間還是吵不過朗昀,不過對付別人倒是綽綽有餘。
想到這裡的釋彥,充滿傲氣臉上浮現一種很是得意的表情。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就像是被欺壓太久的人,有朝一日終於翻身的舒爽感。
柳梳看見以後,以為這個獅獸人是在嘲笑她,心裡不禁氣的幾乎要抓狂。
隱在一邊,默默地旁觀這場鬧劇的何穆婆婆,此時終於開口:“Ψ( ̄(エ) ̄)Ψ”,“都安靜!”
何穆婆婆這麼一喊,幾人都順勢安靜了下來。
那個獅獸人本來想繼續懟的,不過看見何穆婆婆的氣場很是強大,不禁努了努嘴就作罷了。
可見,他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