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風聲。接著,柳梳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了。
何穆婆婆的身邊,立刻變得空蕩蕩的。
何穆婆婆:“━━∑( ̄□ ̄|||━━”,這還真的是:無語她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話說,不就是昏迷的病號清醒過來了嘛,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看這小崽子興奮的樣子,這是有多久沒見到活人了。】
何穆婆婆揉了揉眉心,連連搖頭嘆氣。
昏迷了將近五天的獅獸人,終於在今天轉醒過來。
剛剛意識回籠的釋彥,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光線,短時間內找不到事物的焦距,努力的回過神來。
胡柯很是擔心:“(。•́︿•̀。)”,“釋彥,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釋彥聽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把頭扭了過去,集中視線往胡柯的方向看去,過了一會終於看清楚了。
釋彥皺眉,試探性的問道:“胡柯?”
隨之,想要起身的釋彥剛有動作,身上伴隨著沒有痊癒的內傷的疼痛,不禁生生的停頓了下來。
釋彥皺眉,倒吸一口冷氣:“嘶~”
那獅獸人捂著胸口,看樣子還是很疼的模樣。
胡柯連忙關心道:“怎…怎麼了?是不是內傷…還沒痊癒?”
……
釋彥看著胡柯擔心的表情,本來想說沒事,可惜事與願違。
還是渾身難受,整個人疼的咬牙切齒:“該死,疼死老子了。”
釋彥出口成髒,一出口就自稱是“老子”,胡柯也是習慣了。
胡柯:“那…那你就先躺下,別亂動。”
……
獅獸人被疼痛感給逼迫的,意識終於稍稍清醒了過來,等看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後,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釋彥:“╭(°a°`)╮”,“靠,我究竟在什麼鬼地方?”
看著被雨水侵佔的屋子,還有那破舊不堪的生活環境,獅獸人一陣頭皮發麻:很難想象,自己昏迷的期間,竟然待在這種破爛的鬼地方。
胡柯聽到釋彥那極衝的語氣,整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獅獸人的疑問。
糾結不已的胡柯,心裡輾轉良多:“(>﹏<)”,雖然,不可否認這裡的確很是落後,不過人家總歸是收留了他們兩人。
看向窗外,暴雨沒有停下的趨勢,這樣說屋主好像有些不太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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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梳本來還挺期待那位病號的清醒,畢竟自己到這裡以後都沒有見過幾個人,能夠結識一下新的獸人,感覺還挺不錯的。
不過,柳梳很快就打消這種想法了。
不僅沒有認識新的原住民的高興,甚至還有一點點小生氣。
柳梳:“ヾ(≧へ≦)〃”,哼,生氣!
畢竟,這裡是何穆婆婆獨自居住的小木屋,自己和這兩個落難獸人在這裡暫居,就已經很打擾何穆婆婆了。
著實,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有人這麼不識好歹。
柳梳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話說,這個獅獸人釋彥一上來就嫌棄這裡落後,真的當她們都是耳聾眼瞎的嘛?這貨到底有沒有一點感恩之心啊!】
不得不說,她對於這位獅獸人的印象,真的是瞬間就下降了許多。
跟何穆婆婆一起居住生活了這麼久了,柳梳早就把何穆婆婆歸為親友一類了。這些人貶低何穆婆婆居住的小木屋,就跟貶低柳梳她自己一樣。
此刻,正在氣頭上的柳梳,也管不了那位獅獸人剛剛甦醒的疲態。
頓時,柳梳叉腰回懟那位獅獸人:“o(一︿一+)o”,“喂,我說你,你的名字是叫做釋彥,對吧!”
柳梳這盛氣凌人的話一出,胡柯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果不其然,憤怒的柳梳對著釋彥訓斥道:“(~ ̄(oo) ̄)ブ”,“話說,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一上來就說我們是破屋子,到底有沒有禮貌啊!”
釋彥剛坐起身,就聽見柳梳質問的聲音傳來。
他本能的憑藉與朗昀鬥嘴的肌肉記憶,下意識強撐著殘軀回嘴道:“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柳梳沒想到,這個獅獸人如此不客氣。一時間,有些氣急的道:“你,你剛剛說什麼?”
本來,這也只是普通的一句反問,沒想到那位剛剛清醒過來的獅獸人,竟然真的一根筋的回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