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的一雙肉爪子攤開,配上柳梳那軟萌肉乎的小臉蛋兒,真的是有一種萌態天成的既視感。
老人回神,看著柳梳伸出來的那雙白嫩嫩的小手,還有那萌萌噠圓臉,心裡莫名有種想捏一捏的衝動。
不過,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接著,何穆婆婆把自己手裡花紋神秘古樸,瓶身又流光閃爍的容器遞了過去,還不忘叮囑柳梳道:“(Θ㉨Θ)/”,“拿著,這兩瓶藥水,我就委託給你了。”
這兩瓶藥劑一看就高大上,液體透過寶石般不規則質感的瓶身,折射出隱隱的亮光。
柳梳頓時星星眼,心裡不禁又開始財迷心竅:“(✪㉨✪)”,“何穆婆婆,這個瓶身是寶石做的嘛?”
輕輕的晃了晃瓶子,瓶身在夜裡都反射著微光。更何況,瓶中那緩緩流動的液體,更像是瓊漿玉露一般不似凡物。
柳梳:“(๑✧∀✧๑)★☆”,“哇!瓶子還一閃一閃的,真的好漂亮啊!”
等柳梳終於捧著瓶子稀罕夠了,她才意猶未盡的放下高高抬起的手。最後,終於想起來了自己的正事。
柳梳朝老人問道:“(゚w゚)/”,“話說,何穆婆婆,你拿出來的這兩瓶藥水,究竟是幹什麼用處的?”
兩個瓶子的瓶身摸起來冰冰涼涼的,還有很多不規則的截面,就像是絢爛的藝術品一般。
女生對於亮晶晶的東西,大多沒有抵抗力。甚至,此刻的柳梳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值了:先見識了夜明珠,後又摸到了寶石瓶。
柳梳:“(w)”,哇!
光是想想,心裡就美滋滋的。
何穆婆婆看著柳梳那副沒見識的模樣,對著兩個破瓶子愛不釋手,心裡一陣不屑的冷哼:“Ψ( ̄(エ) ̄)Ψ”,哼,果然沒見識!
老人開口:“那個瓶身略長的是加固藥水,瓶身略扁的是除溼藥水,一會兒你把這兩瓶藥水給均勻的擦到小木屋的屋身上。”
聽著外面嘩啦啦的雨聲,還有呼嘯的風聲,這座木屋能夠穩穩的佇立在這暴雨中,已經很是不易。
這些道理柳梳自然也懂得,可是看著瓶中的那點藥水兒,她心裡有些沒底兒。
柳梳:“(個_個)”,“何穆婆婆,這兩瓶藥水兒加起來量都那麼少,咱們的屋子又那麼大,這要怎麼擦啊?。”
何穆婆婆:“눈_눈”,“那兩瓶藥水是濃縮液,你倒盆水稀釋一下,然後用布塊沾水擦屋子不就行了。”
柳梳醍醐灌頂:“是哦,好主意。”
柳梳說幹就幹,手腳利索的往木盆裡倒滿了水。當她正準備把兩瓶藥水都給倒進木盆的時候,何穆婆婆出聲了。
何穆婆婆:“→_→”,“等等!那兩瓶藥水藥性不同,不能混在一起;你先擦完一瓶藥水後,再弄另一瓶藥水。”
猛地被老人叫住,柳梳心裡正納著悶,沒想到何穆婆婆竟然是為這事。
柳梳回神,驚道:“(◎o◎)!”,“什麼?”
老人漫不經心道:“→_→”,“怎麼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柳梳當然有了。
柳梳心裡很不服氣,試圖跟老人討價還價:“└(>o<)┘”,“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要把小木屋擦兩邊,工作量也太大了!”
何穆婆婆反駁:“不,你說錯了。”
柳梳頓時冷靜下來:“(・o・)”,“何穆婆婆,難道不是擦兩遍屋子的意思嘛?那是什麼意思?”
何穆婆婆看過去:“的確是擦兩遍屋子的意思,這個沒錯。不過錯就錯在:不是我們擦屋子,而是你擦屋子。”
老人很快就把自己給撇的乾乾淨淨,那架勢是打算讓柳梳來做免費苦力了。
柳梳被雷的外焦裡嫩,整個人宛如雕塑一般裂開:“(((゚Д゚)))”,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不是吧!
震驚過後就是滿滿的悲鳴,柳梳奮起反抗:“╰(‵□′)╯”,“何穆婆婆,咱們共同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你不能這麼對我。”
老人聽著柳梳的抗議,很明顯是左耳進右耳出的狀態,直接無視掉柳梳的抗議。
甚至,還輕飄飄的說道:“→_→”,“也就擦兩遍屋子而已,工作量已經很少了。你來之前,我不照樣能幹嘛?”
柳梳震驚:“(゚Д゚)ノ”,what?!
何穆婆婆還說:“→_→”,“而且,你也知道咱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惡劣,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