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說一半就不說了?你快說你差點怎麼了?”
何穆婆婆:“눈_눈”,“差點以為…你被狼叼走了。”
何穆婆婆回憶著當時的畫面:
本來,她今早在自己身體生物鐘的催促下起床,結果還沒收拾完就發現柳梳沒影兒了。
當時,老人嚇了一跳。
以她瞭解的那隻小崽子的尿性,在沒有旁人叨擾的情況下,不睡到日上三竿是絕對不會起來的,不可能只有今天這麼反常。
何穆婆婆心裡發寒,腦海裡不禁開始胡思亂想:“(゚Д゚)ノ”,“這小崽子,該不會是出門去了吧!”
可是,就算是出門也不應該這麼早啊?
何穆婆婆沒有頭緒,嘴裡不禁又自言自語道:“(((゚Д゚)))”,“難道她去外面方便,不小心迷路了?”
聽著暴雨砸下來的聲音,老人不禁臆想不斷:“d(ŐдŐ๑)”,“又或者,仇家找上門來了?”
想到不好的猜測,老人趕緊起身想要去找尋柳梳。結果,急急忙忙的開門之後,老人立馬又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兒。
接著,定睛一看。
老人:“{{|└(>o<)┘|}}”,好傢伙!
自己剛剛還擔心的火急火燎的小崽子,竟然在外面睡的昏天黑地。
讓她這把老骨頭白白擔心了一場,經過心情的大起大落之後,何穆婆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某人給拍醒了。
接下來的發展,就是剛才的那樣。
………
柳梳聽後感動不已,心裡直呼冤枉了她老人家:“(゚w゚)/”,“何穆婆婆,我錯怪你了,沒想到你對我這麼好!”
只見,柳梳直直的往老人身上撲過去,可把老人嚇的不輕,毫不留情的舉起柺杖把某人給拍飛了。
柳梳:“o(╥﹏╥)o”,嗚嗚嗚~
何穆婆婆:“→_→”,“既然沒事,就開始幹活吧!”
從地上爬起來的柳梳愣愣,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心想自己平時除了煉藥,竟然還要幹活?
話說,就這麼一個小破屋子,總共能有多少活兒要幹啊!
柳梳滿臉疑惑:“(>w<)”,“何穆婆婆,又有什麼活要幹啊?”
一說到幹活兒,柳梳就想起來自己前天熬了整宿裝木門的事情,站立的雙腿忍不住打著哆嗦。
更重要的是:那裝木門的事情,還是自己給沒事找事,給憑空整出來的工作項,想到這裡更加沮喪了。
柳梳在心裡安慰自己:“(๑•́₃•̀๑)”,沒關係,先別急著難過,多往好的方面想一想,至少今天不用煉藥了。
很明顯,柳梳對自己的催眠很管用。
柳梳靜靜的等在外面,聽著何穆婆婆翻箱倒櫃的邦邦聲,此刻她的內心已經毫無波瀾。
等到何穆婆婆出來的時候,柳梳看著老人兩手空空的模樣,心裡不免疑惑:這怎麼空著手出來了,剛才何穆婆婆去找的啥?
柳梳髮問:“l(・o・)」”,“何穆婆婆,您剛才翻找了這麼久,幹活兒的工具在哪兒呢!”
何穆婆婆沒答話,徑直往外走。
等到老人走的近了,柳梳才看清楚老人手中的物什。
柳梳:“(꒪д꒪)/”,“何穆婆婆,你手裡怎麼拿著兩瓶藥劑,這是要給誰喝的嘛?可看這兩瓶的顏色是不是不太對啊!”
柳梳想當然的理解為:這兩瓶藥劑是給躺在卷席上的釋彥喝的,畢竟屋子裡就他一個病患。
可是,待柳梳仔細瞅了一眼後,又發覺那兩瓶藥劑的顏色不太對;而且那位獅獸人的病情已經穩定,根本沒有必要增加藥量。
何穆婆婆扭頭:“━┳━━┳━”,“小崽子,誰跟你說我手中的這兩瓶藥劑,是要給人喝的。”
柳梳看向超過她走來的老人,眼神中不解的意味越發明顯:“(回口回)”,“何穆婆婆,既然這兩瓶藥劑不是給人喝的,那它是用來幹什麼的?”
見識淺薄的柳梳,認為藥劑都只是用來喝的。就像她之前喝的化形藥劑,雖然藥效奇特,但最終還是得咽在肚子裡才行。
就算她的小腦袋想破窟窿,她都想不出來,有些品種的藥劑還可以應用於生活的方方面面。
何穆婆婆:“눈_눈”,“小崽子,把你的手伸出來。”
柳梳攤開掌心:“0(゚w゚)0”,“何穆婆婆,你要我伸手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