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華長公主面前,她的倒黴女婿李榮享從來都是三個字可以總結——白日夢、想得美、腦進水……
想這麼快娶她女兒過門?哼,快把腦袋控一控吧,她反悔了,她不捨得,誰能把她怎麼滴?
面對反覆無常的丈母孃大人,狗腿女婿李榮享表示很心碎,壓力真大啊,好在丈母孃大人只是沒有許嫁,但好歹把他的聘禮單子扣了下去,還沒有阻止他與長樂之間的見面互動。
長樂瞧著李榮享一副功敗垂成的模樣,很是心疼,可她也沒有辦法啊,全大印臣民都知道,再幹敗一次寧濟侯那群敗類的造反,都比著疏通她娘那裡容易啊。
為了安撫李榮享那顆受傷的心靈,長樂一頭鑽進了大印宮廷密制食譜裡不可自拔,開始變著花樣地給李榮享熬製調補的各色好湯,結果又被蕭華長公主和江明煜雙雙嫉妒了,一老一小,一個傲嬌一個病嬌都是不好惹的。
蕭華長公主說孝敬老人不能等,給李榮享的湯她也要一份,江明煜扯著長樂的裙衫‘嚶嚶’,他還小身體還不好而且他還是國家明日的希望,也要長樂姐姐熬的湯滋補才行的,宮裡御廚房的湯都不好喝。
長樂囧!
李榮享對於眼前這種亂象,簡直不忍直視,卻也不敢反抗,最後強大隱忍決心以大局為重的隱王殿下,只能憋憋屈屈地回了自己的老窩,處在破舊如冷宮,名為鎖清秋的詩經總部。
“經主,這個人如何處理,他說他是驕陽公主殿下的徒弟,”負責詩經總部守衛的明長老,把著剛回到總部的李榮享帶到了狗小白所在的房間,那裡同時還關著‘陪同’狗小白一起闖進詩經總部的歐子嘉,“你看是不是要把他……”
按詩經總部的規矩,凡是闖入詩經總部者,除非是詩經總部的人,其他人無論何種原因,都不會留活口的,這是為了保證詩經總部所處位置秘密性的不外洩。
之前長樂曾經在小白的帶領下,進入了詩經總部,與李榮享秘密約會,瞧著與歐子嘉差不多的樣子,但其實是不同的。
長樂身為大印的公主身份只佔一層而已,其餘九層更主要的是長樂即將成為李榮享的妻子,經主的夫人,那還能算外人嗎?
李榮享真沒想到這距離繁盛殿之變已經三天了,歐子嘉這個通風報信的竟然還被關在詩經總部裡了,難道自己的伴讀失蹤了,太子殿下一直沒有發現也沒有及時通報一聲嗎?只知道著纏自己媳婦和自己爭湯喝,太不像話了!
被和狗小白關在一起三天的歐子嘉,在見到了李榮享後,比見著他自己的親爹還高興呢,還未等明長老與李榮享說完話,他已經一個神撲衝著李榮享奔過來。
要不是李榮享攔著,明長老差點一個飛腿把著飛奔而來的歐子嘉當成沙包踢飛出去。
“師公,我好想你啊,每天都想你一萬遍,你總算是回來了,你要幫幫我啊……”
一點兒沒有意識到即將有生命危險的歐子嘉,抱著李榮享的大腿開嚎上了,把著近些日子裡發生在他身上的種種,毫無保留地與李榮享挨個說上一遍。
這種狀況,別說李榮享了,就連陪站在旁邊的明長老額上都垂下一排的黑線了,歐子嘉這個物種絕壁是活久見啊。
李榮享嫌棄地往下拍著歐子嘉的手,剛想說一句‘成何體統’,誰知歐子嘉拉扯著他褲腳的手非但沒有打下去,還逆流而上另一隻手扒到他的衣衫上去了。
“你這是幹嘛,有話你就好好說,一會兒傳出去你和我見了一面後,我的衣衫從裡溼到外,你叫我怎麼和你師父解釋?”
尤其是讓多事的丈母孃知道,還不一定怎麼說他是好呢,還有啊……
“我帶著面具,你是怎麼猜到我就是你想像中的那個人呢?”
哪怕前頭露了身份,李榮享以詩經經主的身份出現時,仍然習慣性地帶著面具的,而歐子嘉被關在這裡三天,應該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才對的啊。
“這還用特別猜嗎?”歐子嘉眨巴眨巴他的小眼睛,“我師父做事不瞞我什麼的,我之前就隱隱覺得您是世外高人什麼的,只是不太確定身份,在小白把我領到這裡後,我要是還猜不到,那我不就對不起我師父的一世英明瞭嗎?”
對於歐子嘉的神邏輯和用詞不當等問題,李榮享已經不想再追究了,他只問了一句,“你想加入詩經嗎?”
李榮享問完後,歐子嘉連想都沒想,腦袋搖成波浪鼓,嘴上說得卻挺好聽,“謝師公大人關照了,我這個人愚鈍不堪,又沒有什麼規矩,實難堪大任,像詩經這種在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