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禮,無以立啊。
這時候,姐弟兩個還沒有意識,小傢伙總是偷吻長樂這件事,最嚴重的後果在哪裡呢?
直到某天,這事被李榮享看到,李榮享拽著小傢伙的後頸,把小傢伙從窗戶口扔出去……
好在那時,小傢伙也學了些三腳貓的武功強身健體了。
長樂在應付著賢妃娘娘的賞花宴時,李榮享已經到了通州東城門下了。
離著通州越近,過往路上的難民也就越多,越往通州這邊來,其狀越慘。撩開車簾望去,連著墨染都忍不住動容唏噓,坐在馬車車廂深處的李榮享卻八風不動。
也有那不開眼,餓得發急的難民,瞧著他們的馬車眼饞,衝上來要搶的。結果自然都不太好。有墨染和化妝成車伕的‘詩經’高手在,有歹意的難民們,根本靠不到馬車的邊上來。
李榮享沒那個心情悲天憫人,他大不了不傷人,卻決不會像某些小說裡寫的那般,饒了他們還給人家分糧食什麼的,這種事情,李榮享絕對做不出來。
生死邊緣,任何一點不該有的心思,都會壞事的。他討厭任何節外生枝的事。
饒,對於李榮享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慈悲了。
“先生,我們現在進去嗎?”
他們的馬車停在距離城門外幾里路的一棵大樹下,有半個時辰了。
李榮享微閉著眼睛,裹著那身暗紅色的長袍,偎在車箱一角,臉上帶著一張素銀無飾只露眼睛、鼻孔、嘴巴的面具,把整張臉遮得滿滿當當的。
那張面具是傳來幾代人下來的,例代隱王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他們要去見人,通常都是要帶面具的,這張面具瞧著不起眼,其實巧奪開工,且有避險之功效,任你多鋒利的暗器射過來,也是打不透的。
“你說呢?”
未得到先生的回答,反而得到先生的反問過來,墨染懂得,這是先生要考考他。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進去。”
之前,他們的馬車停到這裡時,墨染親自去打探過,現在的通州城極是混亂,許進不許出,他們若是貿然進去了,怕是起不到什麼作用,還容易被困裡。
畢竟,雖說他家先生頂著的名頭好聽、實際爵位也高,但卻是永不可昭示天下的那種,一旦他們困在孤城裡,怕是不好翻轉啊。
李榮享淡淡地又問:“我們不進去,能去哪裡呢?”
過了通州,前方就是戰場了,難道他們要過通州,直接進/入打得不開可膠的渭洲不成?
墨染靈機一動,“我們可以退到山裡啊,”反正他們要的都是訊息網,退到距離通州最近的那座守眠山裡,隨機而動,簡直是再好不過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退到山裡當猴子?要是那通州城的守將沒那本事,守不住通州呢?我們在山裡就是收集來全天下的訊息,又往哪裡送?送給聖上那裡捱罵不成?”
李榮享總算是睜開眼睛了。
他想過了,通州城是必須要入的,通州城的將軍要是頂不住的時候,他就得頂上去了。
通州是通往上京城裡的最後一道保障了,通州城要是失了,上京的平安就難保得住了。
“那先生的意思……”
“進城!”
李榮享一雙極秀美的眸子,綻出清透如月的目光來,心中已經是一片清明。
有些事情,他必須做,遇到多少阻攔也要去做,想想他離開時,長樂那張望向他又擔憂又留戀的含著無限哀愁的美麗臉龐,他只覺得做什麼都是不夠的——不能讓自己的姑娘無憂無慮,就是無能。
因為通州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例來駐守通州的將領都是選之又選的,能力與忠誠二者並重,哪樣也不能缺少。
這兩樣說出嘴來,聽著簡單,其實斟酌起來,卻是非常困難了。忠誠尤其在上,但沒有能力又絕對不行。可當真是難為死當今聖上了。
自贏帝二次登基坐穩江山後,通州這裡的駐軍將軍和城守一職,都是贏帝考慮的重中之重。
如今在通州的駐軍統帥,姓方,名魁益,領從二品通州大都督一職,年方四十,正是年富力強又經驗豐富的年紀,最主要的是贏帝兩次稱帝,他都是堅定的□□、保皇黨,與贏帝還是自幼一起長大的武伴讀,君臣關係匪淺。
與方魁益搭檔的通州刺史,姓林,名海方,科舉出身,先入的翰林院,三年後,授的權縣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