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補過?等有機會想別的了,才發現要想的早就變了模樣。”
他摸摸頭髮,神色中多少有些無奈,見單飛仍是沉默,張飛燕建議道:“單兄弟,你給晨雨姑娘一個名分,她肯定開心。”
單飛沉默片刻,微笑道:“多謝各位高見。”
眾人多少有點自知之明,聞言都是有些臉紅,單飛又道:“不過……我真的需要你們幫個忙。”
張飛燕、趙一羽連同張火鳳都是毫不猶豫道:“你說!”
“我要找個馬蜂窩。”單飛道。
張飛燕父女面面相覷,不明白這位究竟什麼意思。
趙一羽不管單飛要做什麼,霍然站起道:“沒問題,我最擅長捅這玩意,單統領,你要蜂蜜是吧?我們黑山軍有時也會捅馬蜂窩來改善下伙食。”他倒是說做就做,走到城下呼喝幾聲,早有黑山軍眾響應。
張飛燕很是不解,就見單飛看著城下的兄弟道:“我還要找點人手。”看著夕陽漸落,單飛道:“張大哥,你來幫我!”
張飛燕不知道單飛要做什麼,還是一拍胸脯道:“怎麼做,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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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鄴城,有漳水靜默。
夜半時分,單飛再到了漳水旁,見伊人只是靜靜的坐在樹下,單飛緩步走過去,挨著晨雨坐了下來。
晨雨頭也不回,可自然而然的靠在單飛的肩頭,輕聲道:“你知道嗎?師父撿到我的時候,月亮也是將圓的時候。”
單飛抬頭望向青墨的夜空,見月漸盈滿,暗想快到了陰曆十五了。
“你知道師父在哪裡撿到的我嗎?”晨雨低聲問道。
單飛略一沉吟,“難道是在鄴城嗎?”
“你有時候真的很聰明。”晨雨斜靠著單飛,看著天上的明月,喃喃道:“我和師父是女修的傳人,有去鄴城見女修之棺的使命,然後再決定做些什麼。師父也是在鄴城見到女修之棺後撿到了我。”
單飛靜靜傾聽,認真的思索。
見晨雨許久沒再說下去,單飛終於忍不住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在鄴城打聽一下,問問十幾年前,是否有人看到過和你長得相似的女子……”
他說到這裡,突然楞了下,“晨雨,你這幾天不帶紗巾,是否想看看,有沒有人能夠認出你來?”
晨雨應和父母長得相像,如果她父母在鄴城停留過,那說不定有人能認得晨雨?畢竟晨雨容光絕代,讓人過目很難忘卻。
一念及此,單飛心中激動,可見晨雨只是看著夜空的月兒,眼中帶著難言的失落,單飛低聲道:“你不用急,我們慢慢找,總能找得到。”
月兒照著涼夜、有風吹動,漳水遠逝。
晨雨眼眸眨了下,低聲道:“我多希望這月兒永遠不會圓。”
“為什麼?”單飛真的不解。
晨雨笑笑,“我很傻的。”她眸子眨了數眨,只是看著天上的月兒,這次卻沒閉上眼睛。
月漸隱,天邊現出曙色時,單飛扭頭望向了晨雨,見她不知何時閉上眼眸,將將睡去,他知道晨雨這次是一夜未眠,單飛心中不安,但還能靜靜的坐在那裡。
不知許久的功夫,紅日一跳,從曙色中奮力而出、照漳水燦爛的時候,晨雨睜開眼睛,琢磨道:“不知道今天要做什麼?”
單飛拉起晨雨道:“今天你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跟著我!”
晨雨略有不解,看向單飛的雙眼,卻見他扭過頭去,晨雨笑道:“好啊。”
單飛拉著晨雨的手,過漳水向城北行去。
日才升起,鄴城街道上的行人比昨日倒是多了很多,行人等見到晨雨、單飛前來,有的退到一旁,有的卻招呼道:“單統領,晨雨姑娘。”
那些人均是陌生的面孔,但對二人都很熟絡的模樣。
晨雨略有詫異,向單飛望了眼,就見他只是拉著自己,緩緩從長街向北走去,人漸密集,有形形色色,但所有人無一例外都是望著晨雨、單飛二人,有的人點頭微笑、有的人擺手示意。
“今天的人真不少呢。”晨雨有些喜悅道。
將近城北時,二人望見前方有人群聚集,就聽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單統領,晨雨姑娘來了!”
人群中歡呼陣陣,向兩旁裂了開來,又有不少人從人群中迎了出來,單飛見這陣仗,也是稍有錯愕,他只記得這兩天晨雨總是遺憾遇到的人少,似乎喜歡看到人多的模樣,就請張飛燕多找點人熱鬧一下,只要晨雨開心,他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