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凌,不要過去,她很危險”
“什……什麼?”
“小凌,她很危險,死去的葛錫安和珍兒,都有可能是她殺的。你別靠近她。”
“什麼?”
聽到白沛慈這樣說,徐凌的腳都軟了,只聽卟通一聲,黑暗中有人坐到了地上。
徐扁想甩脫我奔過去,我則緊緊的拉著他,語調平靜的道:“徐扁,你還記得上次你給我們補習功課時候的事嗎?那次你倒了杯冰凍的檸檬茶進來,結果被我打翻,弄溼了書本。”
徐扁的掙扎一滯。
我繼續說:
“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本事殺死葛錫安?更不要說珍兒了,她發生了什麼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剛剛才從樓上找下來。徐扁,她是假的,快叫你妹妹過來,遲了就來不及了。”
徐扁信了。徐凌在那頭,亦是掙扎著想要過來,孰料被白沛慈緊緊的抱著,死活不放。她見自己說不通徐凌,便大聲叫嚷了出來:“白豔紅,你想要幹什麼?難道你非要殺光所有人才算數嗎?你不要這樣,我們可以一起走出去的,一定可以的,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懇切,那麼的哀求,情感流露真摯,徐凌和徐扁聽了,都不禁猶豫了起來。
“白豔紅?沛慈,你還有雙胞胎的姐妹?”
“既然是你的姐妹,那她為什麼要殺了……”
問話的人是徐扁,他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嗯的一聲,說不出來了。
“咚”
他手裡的手電筒滾落了地面。
我把插入他體內的長長手工挫刀拔了出來,徐扁痛得整個人抽搐的一震。
我插入的地方是他腰部的右側,那裡非常的柔軟,沒有碰到堅硬的骨頭,插進去時很順利,一拔出來立刻噴出一股溫熱的液體,還帶著某些黏黏的滑膩的東西,也許是他的小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