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聲音低沉沉的,就像任何一個從黑暗中冒出來,不懷好意的魔鬼一樣,“誰先走出這棟樓,誰今後就是白沛慈,怎麼樣?”
“留在這裡的人,就要安安心心的,永遠留在這裡,當一個不見天日的活鬼。”
“什麼?”聽到我這提議,白沛慈瞬間變了臉色。
“豔紅,你這是在說什麼?”
呵呵,白豔紅,叫吧,你盡情的叫吧。這個名字,出了這棟樓之後,就變成是你的了。只要我贏了,白沛慈就是我。
“白沛慈。”想著從今後我就是真正的白沛慈,便覺得生我們的女人取的這名字真是好聽。好聽到我連用來叫喚我討厭的人時,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聲音,“我們要進行一個比賽。”
“什麼比賽?”白沛慈的臉色鐵青,在手電筒光束的照射下,讓我領閱到了一種別樣的舒心。
我緩緩接近她的身邊,貼近她的臉,在她耳邊輕輕說:“白沛慈,你進來到這棟樓後,沒有感覺到奇怪嗎?”
“什麼奇怪?”
“呵呵,看來,你跟那群蠢人在一起呆久了,也變得遲鈍了。”
“你沒有發現,我從你身體裡分離了出來,也沒有發現,這棟樓,其實是走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