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他很想繼續腦補林星泉是想借酒澆愁,然而如今他已經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了。
臨出門的時候,他還看見了林星泉那開心的笑容,她拉著君懷風的手,問他到底去哪裡玩,還問他是不是要帶畫夾和顏料,要是能夠的話,畫些水彩也件愜意的事。
李風真的越發覺得自己像只礙眼的灰溜溜的土狗,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君懷風也確實帶著畫夾等東西。他已經習慣了,只要出門超過一天,他都會把這些東西帶上,就算倉促或者條件限制,他也至少帶個素描本和鉛筆。
不過原本他也沒想好要去哪裡,只是她的恐懼忽然讓他有了一絲不適和歉意,以及隱約的惶恐。他總是這樣,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脾氣一上來,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冷靜下來之後,又總是後悔。
所以,他才想,乾脆再等等。哪怕讓她先別緊繃著神經也好。
而她這個寫生的提議一出來,他才瞬間想到了一個明確的目的地。
“回房間拿畫夾,然後我們開車去。”
“很遠?”
“嗯,比較遠,不過真的很不錯。”
想到那個地方的環境,他心裡的小邪念忽然又升了起來。林星泉原本挺高興的走在前面,只是在拿了畫夾之後一轉身,就看到了他那似乎別有意味的笑容,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你……不會在想什麼不應該的事情吧?”
“是你想太多了,把你的固體水彩帶上。”
林星泉只好去拿自己的水彩顏料,只是心裡依舊狐疑著。
是她想太多麼?她怎麼覺得她這次的直覺很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