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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龍城雖然同意龍錯去西木草原,但是卻很冷肅地吩咐道:“古靈靈不是中原女子,傅家明訓,不得為妻,你要言行謹慎,若是處置不當,有瓜田李下之嫌,必定家法重責。”

龍錯應道:“錯兒明白。”

爹的意思自然是大哥的意思,這些,龍錯也是猜到的,況且龍錯也未曾想過要娶那樣又蠢又笨的丫頭做老婆的。

龍城又吩咐龍晴道:“你給我看緊他和龍星,若是出了什麼差錯,唯你是問。”

“是。”龍晴當然知道大哥的規矩,況且以龍晴的性情,便是龍星或是龍錯真有了什麼差錯,龍晴必定是逃不了干係的,不是不忍縱容,就是代為瞞錯,大哥的板子一定是打不冤枉他的。

龍城在書房中處理文牒,小卿在一旁侍奉。龍城揀了一封信出來,遞給小卿:“你知道此事?”

小卿正代師父譽寫回信,聞言,放了筆,雙手接過師父遞過來的信,只是掃了一眼信函的封面,便已瞭然。

開啟信來看,果不其然,是溫家和唐家的聯名,請傅家弟子燕月,在出使西木途中,一定妥為照顧溫小寶和唐小豆。

小卿猶豫了一下,屈膝跪地:“師父,徒兒有錯當罰,願領師父訓責。”

龍城伸手端了茶,點頭:“果真是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啊。”

小卿被師父訓得有些赧然:“徒兒讓師父操心了。”

“什麼事兒,挑緊要的說吧。”龍城最近忙著照顧媳婦,陪侍龍玉大哥,倒是有些日子沒聽過小卿稟告行止了。

小卿的臉有點兒紅了:“是前幾日,小卿罰燕月,有些狠了,又命蕭蕭觀刑,考慮不周,所以蕭蕭與冷小襖合謀,在徒兒的早茶裡放了瀉藥。”

龍城不由揚眉,家裡還有這事兒呢。

“你不會是沒有察覺,喝了那茶吧?”龍城看看小卿,覺得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精明無比,不會著了這種道吧。

小卿的臉更紅了,頭也垂得更低了:“徒兒一時不查……”

龍城端著的茶的手僵住了,又是好笑,又是生氣,斥責道:“你這些年的歷練都就飯吃了?你是不是舒坦日子過久了,便是連這點兒警覺都沒有?真是丟我的臉!”

“是,徒兒該死。”小卿也是深覺慚愧,被師父罵得俊臉緋紅,窘迫難當。

“去取戒尺!”傅龍城猶不解恨,放了茶,準備教訓徒弟。

“是。”小卿原地站起來,琢磨師父書房裡哪兒有戒尺,卻是除了師父常教訓他用的那根天蠶鞭子在,根本就沒有戒尺的影子了。

原本龍城的書房裡是有一柄紫竹戒尺的,那是他備著教訓雲恆的,可是自雲恆去了壩上,戒尺就是一直閒著無用,昨兒龍玉來了,卻是順手拿自己的房裡去了。

這當口,龍城也想起來,他這書房裡的戒尺似乎被龍玉大哥借去了,便該只剩下那掛在博古架上的天蠶鞭了。

小卿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根天蠶絲的鞭子上,手心直冒冷汗。這戒尺打了有多痛,這鞭子打了有多痛,小卿都是深有體會的,那可是大有差別啊。

“把鞭子拿過來吧。”龍城可沒有小卿那般躊躇,這鞭子打人倒還更趁手呢。

“是。”小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卻是一絲也不敢遲疑,走過去,雙手取下鞭子,又走回到師父龍城跟前,雙膝跪地,將鞭子奉過頭頂:“徒兒有負師父教訓,請師父重責。”

既然要挨鞭子,那必是要褪衣的,小卿偷眼瞄著師父,手去解頸間的抿扣。

“只褪了褲子吧。”龍城淡淡地開口。

小卿嚇得略白的笑臉立時就飛起了兩朵紅霞,他眨巴眨巴眼睛看師父:“求師父開恩,小卿如今也是做師父的人了呢。”

“既然自己當了師父,就更該知道規矩了,否則如何教導徒弟們。”龍城略蹙眉:“再敢磨蹭,就將你吊院子裡樹上打去。”

“是,小卿知錯了,小卿不敢磨蹭了。”小卿又是嚇得一身冷汗,如果說五叔說將自己吊樹上或是迴廊上去罰,那可能只是嚇嚇自己,但是師父若說是吊起來打,那就一定是要吊起來打的。

小卿再不敢遲疑,三下兩下拽了盤扣,手放到腰間,只矜持了不到一秒鐘的功夫,就麻溜利索地褪了長褲,跪伏下去:“請師父重責。”

小卿的頭抵在地上,已是繃緊了皮肉,等著那昏天黑地的痛楚傾瀉而來。

龍城的手倒是握了鞭子,只是目光落在小卿的臀腿之上,眉峰更是擰緊了,鞭子卻未曾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