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選作弟子,道號自然就有了。可是對於我們這些體質平庸,不適合修煉道術的人,只有在論道大會上奪得前三名的成績,才能獲准賜於道號。”
肖逸奇道:“崇真教還有如此不公之事?”呂為道無奈笑笑,沒有應答。肖逸想了想,問道:“除了咱們之外,還有多少專修道法的?”
呂為道道:“那可多了,不算那些聲名不顯的師伯師叔們,就是各個真人門下,也都有不少研習道法的弟子。在他們看來,專修道法雖然無用,可是修煉道術又必須由道法做支撐,不然連高深的練功口訣都參悟不透,所以必須培養一些道法弟子為道術弟子做註解。”
肖逸不禁為這些道法弟子感到不平,勤勤懇懇一輩子全為他人做墊腳石。停了一會,道:“如果咱們一直拿不到前三名,道號也沒有,還算是崇真弟子嗎?”
呂為道苦澀道:“四十歲之前若還取不上道號,就只有離開崇真,到道衙中謀差事了。這次論道大會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肖逸這時才明白了長清道者為何會說在崇真立足也有困難,同時也明白了衙司為何會是那副嘴臉,原來都是些道法未學到家之人,不過口中卻道:“在道衙中當差,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呂為道微微搖了搖頭,未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