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規矩矩地列隊而站,不知何意。
肖逸見了這等排場,心道:“聽聞儒家重禮,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來到殿內,只見前十六家尚未到齊,申家被安排在最末位置,站在門口之處,看來是將最末一家給趕了出去。
那帶路的弟子生恐肖逸不滿,神色惴惴。豈料,肖逸規矩地站到自家位置上,親切道:“你下去吧。”
那弟子如釋重負,忙告禮而去。
其實,肖逸並非是計較排位之人,昨日非要進前十六隻是為申家立威而已,既然今日得償所願,也就不願與人計較。而且他知道,前十六家無不底蘊深厚,多進一位,就意味著多樹了一個怨敵,對申家並無好處。
舉目四望,只見殿內佈置的更為精細,供桌上擺滿了祭品,極盡奢華之能事。
大殿兩旁,一眾人或敲或打,或挑或撥,專心致志地彈奏著樂器,姿態優美,曲聲悠揚。
這些人彈奏技藝著實不俗,放之九州,皆可稱為樂家大師。不過肖逸聽了那晁學士所彈奏的心絃之音後,聞之卻寡然無味,無論如何也提不起興趣來。
左右無事,不禁回憶那晁學士的指法動作,自我冥想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有人問道:“表弟早到了?昨晚睡得可好?”一聲問候,將其驚醒。此人自然是那季逍仙無疑。
肖逸聽其故意隱瞞昨夜之事,微覺好笑,便也順著其話道:“昨夜甚好,不知表兄睡的如何?”
季逍仙大搖其頭道:“睡的不好,困死我也。幸好有上好的女兒紅,若不然我可一點精神也無了。”
肖逸仔細一嗅,果然從其身上聞到一股酒氣。他原以為季逍仙只是隨口說說,豈不知果真回去飲酒了。不禁暗自搖頭道:“此人可當真大膽,今日這等重要時刻,也敢飲酒。”
“你……”這時,卻見漆雕筠從外而回,聞到季逍仙身上酒氣後,登時大怒,手指其人,直氣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那季逍仙見狀,不敢再待下去,吐了吐舌頭,忙跑到自家位置上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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