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申亦柔道:“孔門弟子向來虛懷若谷,有開門納諫之勇。二位聽不進半句違逆之言,還算得上孔門弟子嗎?”
在青州儒家之地,儒家弟子皆自稱為孔門弟子,唯有出了青州之地,才對外稱儒家。
一聽“孔門”之名,二人登時臉色一變,眾壯丁也趕快停了手。
那吟詩之人趕緊道:“曾兄何不聽他說完,若說的荒謬,權當笑料就是。”
那富家公子無奈,只能點了點頭。
肖逸看著二人樣子,已然胸中有數,說道:“在下若猜的不錯,蘇兄長於百姓之間,新入該地不久,而曾兄則是城主之子,代父親前來向蘇兄道賀?”
肖逸如此猜測,也是有根有據。只因此居頗為簡陋,還未細心佈置,而且處處透著新氣,再結合剛才之言,是以推測那吟詩之人剛搬來不久。至於那富家公子,看其年歲不大,有眾壯丁護衛,又開口閉口要執法,但是形容舉止輕浮,並無城主風範,是以猜測其是城主之子。
那吟詩之人一愣,道:“兄臺說的不錯,蘇某真是前兩日剛離開舊居,搬遷至此。這位曾兄也正是城主之子。”
那富家公子則冷笑道:“蘇兄休要被他矇騙了。你我身份,城中百姓皆知。他這是打聽清楚了,特來招搖撞騙。”
肖逸微微一笑,卻不反擊,向那吟詩之人問道:“蘇兄可是住的不習慣?”
那吟詩之人愣了一下,又望了一眼那富家公子,欲言又止,眼神極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