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祥著母親手指上那個指環,嘻嘻笑著說:
“媽,爸給的訂情信物真好看。”
做母親的直捏她臉蛋兒,笑得滿臉幸福。
“說好了,到時,我們一起舉行婚禮……”
“好。”
母親滿口應下。
*
下午,蕭璟歡陪著母親去逛街。
靳長寧沒去。他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具體為了什麼事出去的,她不知道。那會兒,她正在和嫂子說話。他只和母親說了一下,因為她忘了拿手機。後來她打過去才知是彭柏然邀見。不過,那時,她正要和母親出門,知道了也不可能再撇下母親去找他們的。
逛了一下午回去後,發現靳長寧還沒回來,她忍不住又打了他電話,問: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頭?你們這是要在外頭一起用餐嗎?如果是,我能參一腳嗎?”
“恐怕不能。”
靳長寧語氣甚是凝重:
“我們不是在聚會。”
“那你們在幹嘛?”
她納悶的問。
“我們只是在找人。”
“找人?找誰呀?”
“老彭的一個朋友。”
“不見了?”
“嗯,不見了。”
“幾歲?”
“三十不到吧!”
“這麼一個大活人,能丟了嗎?”
“應該是丟不了,只是人家病著,老彭怕他在外頭病發。”
“哦。”
她明白了:
“那你們怎麼找,上海這麼大的?”
“這你就不用擔憂了,你呢,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睡覺,我再找一會兒,要還是找不著,就回去了。”
“好。”
掛下電話後,她納悶的想啊,彭柏然的朋友是多,可讓他上心的沒幾個,那位是誰呀?
*
電話的另一頭,靳長寧結束通話後,心情無比沉重,轉頭看向彭柏然,二人的臉色都是極差極差的。
午飯後,他在書房取了一本書,正懶懶的看著,手機響起,是彭柏然打來的,他接通了,心情很愉快的道了一聲:“新年快樂……”
彭柏然卻說:“恐怕我會給你帶一個不太快樂的訊息過去。”
他的心,莫名就沉了下去,合上了書,緊聲問:
“怎麼了?”
“邵鋒不見了。”
這個訊息,還真是讓人不快樂呢!
“怎麼不見的?”
彭柏然說:“一大早,邵鋒說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新年的氣氛。我就讓鼎舟跟著去了。我呢,也打算離開上海,到別處去走走,車還沒開出市區,就接到了阿舟的電話,說他遭到伏擊,被人刺傷,邵鋒被強行帶走了。”
“誰帶走的?”
靳長寧聽得好一番心驚肉跳,阿舟那也是個身手了得的人物,會被伏擊還受了傷,可見來人的攻擊性得有多強了。
“目前,還沒有頭緒。你快過來吧!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這事,不能鬧大,你懂的……”
是的,這件事,是不能鬧大,絕絕對對不能讓蕭璟歡知道。
歡歡要知道了,這個年,就過不下去了。
他答應著,忙去了。
據鼎舟說,對方全副武裝,把自己包得只剩一對眼珠子,出現時,目標明確的衝邵鋒去的,可見對方知道他的身份。重要的是他們撤退時,完全沒留下蹤跡,以至於後續的追蹤,毫無頭緒可言,這是最最棘手的。
他們幾乎找了一整天。
直到蕭璟歡打電話來的前一刻,他們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用了假聲:
“邵鋒在我手上。現在,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把你們手上的地圖,玉玦,通通交出來,否則,二十四小時之後,我會在網上放一段活人分屍的影片。邵鋒將是這一則影片的主角。”
那人撂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掛了。
靳長寧大駭,無比震驚的轉頭看彭柏然:
“那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想要地圖的人?”
“很顯然,之前,季北勳和靳恆遠拿下的只是一個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後之人,仍在法外逍遙。”
彭柏然踱了兩步,看了看腕錶,繼而看向了他:“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想要知道真相,就得把季北勳和靳恆遠,以及你岳母一起找來……這件事,我們必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