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呢!”
她看了靳長寧一眼。
他不言語,在平板上又往上拉了一下,細細的看。
耿麗雯是怎麼離開瀾家的,這上頭很詳實的寫明白了,但看完之後,靳長寧臉色大變的怒叫了起來:“這不可能!”
蕭璟歡嚇了一跳,從小到大,她還從沒有見他這麼勃然大怒過:
“怎麼了這是?”
對面,彭柏然挑了挑眉頭: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辦事能力?”
“這不是質疑,是根本就不可能。”
那語氣,完全是肯定的,並且是凜然不可犯的。
“我父母一直很恩愛。”
“男人都有花心的本能。”
彭柏然淡淡道。
“這事,不可能發生在我們家。”
“事實上已經發生二十六年了。”
“肯定是你弄錯了。”
彭柏然淡淡一笑,轉過了頭,看向了一頭髮懵、想看資料、平板卻被靳長寧牢牢壓在手掌底下的蕭璟歡:“阿蕭,或者,你可以親口告訴他,我們收集的資料,有多權威。”
兩個男人,一來一往,神情皆肅冷,一個信誓旦旦,一個言辭鑿鑿,這是在說什麼呀?
忍無可忍的蕭璟歡從自家男人手上把平板給搶了過來,往下看完,不覺呆呆的看向神情沉沉的靳長寧,想不到,上面寫的居然是那麼一段:耿麗雯最後恩將仇報,做了瀾海和喬蕎的第三者,最後被喬蕎趕了出來。然後呢,耿麗雯懷孕了……
靠,要真是這樣,那麼,一年前她解剖的那具女屍,豈不是成了靳長寧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了嗎?
“阿蕭,你怎麼不說話?”
“呃……”
這讓她怎麼說?
在靳長寧的記憶當中,他父母是一對模範夫妻,現在這情況如果非要說是事實,那瀾海就是在婚內出軌過,這讓做兒子的怎麼接受……
“那個,現在,我們爭論的重點,好像不是這件事吧……老彭,我想知道的是,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撞死我……如果是恨烏及烏的話,她應該找長寧算賬才是,為毛找我?”
蕭璟歡把話題給轉移了。
“抱歉,這個,我還沒查到……我現在只查到了你們剛剛看到的這些……”
彭柏然剝著手指說。
“這些好像沒法說明什麼的吧!”
什麼時候這傢伙做事這麼不靠譜了?
“你應該還有別的什麼發現的吧!”
要不然不會這麼急的要和她見面的。
“聰明。”
彭柏然讚了一句,以下巴示意了一下:“還有一份資料在資料夾裡,你自己點開看吧!”
“哦!”
蕭璟歡應著,並且空出了手,輕輕的勾到了靳長寧背後,安撫似的拍了一下:
“我們還是看看第二份資料吧!”
男人的臉孔這才緩了緩,重新把平板要了過來,點開了另一個檔案,上面附著一張男性大頭照。
靳長寧在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孔時,他的面色再度一變。
“知道這人是誰嗎?”
彭柏然盯著灼灼的問了起來:“這人就是那天在酒店想捅死阿蕭的那個男人——看你的表情,我想你應該是認得的……沒錯,這人,就是你父親收的徒弟,名叫範聰,小時候你可能還叫過他聰哥。”
蕭璟歡聽著,不由得又呆了一下:暈死,怎麼又是熟人啊?
---題外話---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