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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那些年,蕭至東養著她;那一年,她愛上了璟珩(揭密)

麼想的:

真要這麼燒死了也好,這樣子,一家人就可以團聚了。

在失去父母之後,對於未來,她極度悲觀絕望。

往後去,這日子怎麼過,她是完全沒有頭緒。

後來,她燒沉了。

昏昏沉沉中,她感覺有人在叫她。

睜開眼,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男人,一把抱起了渾身燙的就像火爐的她,低低的在她耳邊安撫說:

“別怕,不會有事的,我帶你去醫院……”

那清冷中帶著關切的語句,是她失去所有意識之前唯一能記住的聲音。

再次醒來時,顧麗君在醫院病床上,邊上坐著西裝革履的男子,容顏冷峻,目光深沉,面對她時,卻非常的溫和。

顧麗君不認得他,問:“你是誰?”

他答:“我姓蕭,我叫蕭至東,是你父親顧原的學友,大學的時候,我和你父親一起喝過酒。你叫顧麗君對吧……”

她點頭:“是。”

他撫著她的頭說:“相信我嗎?相信我就跟我走。我一定不讓你們姐弟吃苦受罪。”

蕭至東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的確是他和她父親的合影。

顧麗君害怕沒書念,更害怕姐弟分開,因為她曾聽人說過,誰誰家想收養她,可只能養一個,男孩他們養不起,無法接納。

為了弟弟,她把手交到了這個陌生男人手上。

“只要不把我們姐弟分開,怎麼樣都行。”

就這樣,蕭至東照看起了他們的生活,供他們吃,供他們穿,供他們住,供他們讀書……

在失去親人之後,是蕭至東讓他們感受了絲絲縷縷家的溫暖。

那個時候,他們稱他為:蕭叔叔。

……

聽到這裡,蘇錦呆了好一會兒。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裡竟有這樣一個故事,蕭至東和顧麗君居然有這樣一層淵源。

顧麗君並不知她在想什麼,繼續往下說。

……

蕭至東並沒有將他們帶回家,也沒有確定領養關係——他們從頭到尾是資助人和被資助人的關係。

為了就近讀書,蕭至東為他們準備了學區房,請了鐘點工照看他們姐弟倆,生活上的一切用度,全是他在出資供給。

蕭至東是一個工作很忙的人,一年到頭,他多數在外頭出差,很難得才來見他們一面。

有時,他出差路過,會來探視他們,吃一口顧麗君煮的飯,喝一口顧麗君煲的燙。

有時,他在外頭應酬,喝得有點醉了,會去他們那邊借宿。顧麗君會給他煮醒酒湯。等第二天酒醒了,他會悄悄離開。

有時,他興起了,還會帶他們出去旅遊……不過,這種情況很少發生。因為他太忙。時間太過於寶貴。

蕭至東相當相當關心他們。

生日時,會給他們寄來禮物;過節時,會發一份過年快樂到他們的手機上;每個月的生活費,會定時打過來;學費會準時繳清;讓他們讀的學校,都是特別挑選過的。

有時,要是順路,他還會親自送他們去上學。不會多說話,就這樣送到了,道一聲“再見”,他們正常上課,他正常出差。

在顧麗君看來,雖然這位長輩臉孔很冷,不愛說話,不愛笑,可是他心地真的很好。

在顧麗君眼裡,蕭至東是最最慈善、最最有愛心的、最最讓人敬畏的長者。

認識之初,顧麗君並不知道蕭至東是怎樣一種身份,只知道,每一次見面,他都穿的光鮮體面,出手無比闊綽。

後來,她才知道他是一個有著顯赫社會地位的成功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商業大佬。

可他的婚姻並不成功。

一段成功的婚姻,做丈夫的怎麼可能成年累月的出差在外?

隨著年紀漸長,顧麗君清楚的知道:夫妻分居兩地,互不參予對方的生活,往往是一種不幸婚姻的表現。

有過一回,顧麗君陪他散步時,曾悄悄問過:

“蕭叔叔,您和嬸嬸幸福嗎?”

蕭至東抬眸看她,半天才作了回答:

“不幸福。”

他說:“不是她不夠好,而是我給不了她想要的,終還是負了她。”

顧麗君不明白極了,再問:

“那為什麼您要負她?”

“理智再擰,擰不過感情。有些東西,沒辦法勉強。”

這是蕭至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