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兩口子這是在鬧騰什麼?好好的,把媳婦氣得直灌酒了!”
薄飛泓馬上替靳恆遠叫屈起來:
“這事,不是小蕭的錯。計劃發生了變故。那是他想不到的……”
“好,那你倒是說來讓我聽聽,讓我這個旁觀者來評評錯到底在誰身上……”
靳媛靠在那裡,等著解釋。
薄飛泓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小蕭沒說明白,大約是因為怕蘇錦認為他那是在推卸責任,不管怎麼,事情發生時,他沒辦法阻止,那是事實。他對蘇錦的確有愧……”
靳媛聽了,不覺冷冷哼了一聲:“我就知道,兒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穩不穩妥,我最清楚,不穩妥的永遠是他……為了那張臉孔,他生生就魔怔了。”
對於其中的是與非,薄飛泓不作任何評價。
“易夫人,蘇錦醉的厲害,要不,我帶她回去交還給小蕭?”
“不用。我今天要回北京的。我帶去北京就好……小遠那邊,我會交待清楚的。”
她立馬給兒子去了電話。
沒一會兒就通了。
“兒子,你在幹嘛?”
“我在等您電話啊!”
靳恆遠在那邊說:
“媽,小蘇現在情緒怎麼樣?”
“被你氣得灌醉了……”
“媽,我也很……”
“哎,你別跟我解釋,大致情況,我已經瞭解了。回頭啊,你自己和你老婆解釋去。還有啊,你有事忙就忙吧,小蘇我就替你先帶回北京去見姥爺姥姥了。辦完事啊,你給我早點回北京來。記得,別那麼趕啊……你媳婦在我這邊跑不了。另外,拜託你開車穩著點,這自己瞧瞧,這幾天你出了多少事?你這是想讓我這個當媽的急死是不是?”
靳媛輕輕責怪了一句,總歸是自己兒子,句句帶著關切。
“知道了,那就有勞老媽幫我看著點小蘇了。老薄也一併跟著吧!”
……
掛了電話,靳媛又另外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蕭至東,我在這裡嚴重警告你,以後麻煩你別再拿你的那些破事害小遠。”
*
蘇錦醒來,已是第二天九點。
是靳媛過來叫她起的床的,那會兒,她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身在何處。
“這邊是靳家祖宅。這邊這園子呢,是小遠的,不過平常時候,他飛來飛去的,少有在這裡住的時候,一年也難得住上幾天的。所以啊,他的房間,我沒怎麼給他添置傢什,你呢,就先在這裡將就住幾天。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讓人好好捯飭捯飭這裡。”
是的,此刻的她,已不在香港,而到了北京。
從床上下來,走到窗前往外望,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大宅門,那感覺,就像一下子回到了明清時期。就連房內的擺飾都充滿了古韻色彩。
蘇錦有點無奈啊,怎麼一覺醒來,又換地方了?
可她不好責怪靳媛,默默進洗浴間洗漱。
這是一間大的離譜、陽剛味十足的房間,處處都流露著靳恆遠曾生活過的足跡。
洗浴間,有他的剃鬚刀,男性養護品;衣帽間,全是他穿過的衣服;書房那邊更是掛著一幅軍裝照:
一襲迷彩服,臉上抹著兩道迷彩紋,手持衝鋒槍,一眼眯著,一眼對著瞄準器,唇角勾著一抹狡猾的笑,野性十足,男人味十足……
她瞪著,心裡超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
可是,不爽也沒辦法了,她只能待在這裡了,因為證件被靳媛給拿去了——唉,那對前夫妻,那作風怎麼就那麼像,都愛扣人的證件。
---題外話---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