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唇角還受了傷。
問題是:這是誰打的?那傷又是哪來的?
在她遇上他之前,似乎發生過什麼事?
他心頭髮緊,轉頭,目光尖利的在蘇暮笙和楊葭慧臉上一掃而過,似在問:“怎麼回事?”
楊葭慧戳了戳外頭,讓他出去說。
蘇暮笙因為沒看到蘇錦臉上的傷,所以不懂姐夫的臉色怎麼突然就變了。
靳恆遠回頭又睇了一眼,這才翼手翼腳走了出去。
楊葭慧和蘇暮笙連忙跟出來。
門合上,三個人一起到了客廳。
“說,是誰打了小蘇?”
“靳恆遠……你怎麼就氣到蘇錦了?”
“姐夫,你到底做什麼了?讓姐起這麼大反應?”
靳恆遠發問的同時,楊葭慧和蘇暮笙也異口同聲的問了起來。
“什麼,姐被打了嗎?”
蘇暮笙在聽清靳恆遠的話之後,整個兒就炸毛了。
“人不是你帶回來的麼,臉腫成那樣,你沒看到?”
靳恆遠板著臉喝叱了一句。
蘇暮笙這才想到姐姐這一路一直披著長髮,蓋著那半張臉孔,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他一下心虛了:
“我,我沒留心……”
“我跟你這馬大哈沒話說……楊葭慧,你說……”
他輕罵了一句,問起楊葭慧。
“我什麼都不知道。蘇錦來我這邊之後一句話也不肯說。發生了什麼,我還想問你呢……”
楊葭慧瞪著他責怪起來。
那語氣讓靳恆遠明白,她沒撒謊。
看來,這事只能等明天由蘇錦親口說了。
他暗噓了一口氣,淡淡的將手插進褲袋,轉而回答起他們之前的問話:
“我和蘇錦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們就不用插手了,現在天已經很晚,我先走了,明天一早我再過來……”
一欠身,他往外走,不給半句解釋。
到了門口後,他又轉身問:“對了,暮笙,你回不回?”
“啊,我啊?我今晚就住這了,我……嗯,我幫姐夫你看著我姐……”
蘇暮笙把話說的很動聽,其實是怕跟去之後被教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靳恆遠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
出了小區,靳恆遠坐在車裡先吸了一支菸,把今晚上發生的事,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然後用電話撥通了那個尾號為“8899”名叫唐鴦的女孩子。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對方才接,聲音還是迷迷糊糊的:
“喂,哪位?”
“你好,唐小姐,我是蘇錦的先生靳恆遠。”
“哦,原來是靳先生啊,這麼晚了,還有事嗎?不會是姐姐出什麼事了?”
唐鴦的嗓音,漸漸清晰起來。
“蘇錦沒事,是我有一件事,想問你證實一下!”
“哦,什麼事?你說。”
“之前通話的時候,你說,蘇錦一直和你在一起。那我想問問。在你們來咖啡廳之前,你們去過哪裡?晚餐在哪吃的?”
“呃,靳先生,我不明白你問的這麼仔細是什麼意思?”
唐鴦機警的反問起來。
“如果這段時間,你和蘇錦形影不離的話,我想你應該能向我解釋一下,蘇錦臉上那記耳光是誰打的,還有唇角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
“啊……這事啊……”
唐鴦吞吐了一下,最後卻沒有回答,而是扔下了一句質問:
“等一下,我為什麼要和你說啊!”
“我是蘇錦的男人,自己的女人捱了打,難道我不該問個清楚明白的嗎?”
靳恆遠淡淡反問。
唐鴦那邊忽就沉默了一下。
“唐小姐,你在聽嗎?”
“哦,在的,抱歉,我走神了。因為靳先生剛剛說的那句話,我突然想到了我爸說過的一句話……”
靳恆遠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話題岔開,但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我爸跟我說過這麼一句話:知道疼自己女人,並願意一輩子罩著她的男人,就是那女人該嫁的男人。可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那樣一個值得我蘇錦姐相信並託負終身的男人。剛剛我反反覆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