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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256,一個是前男友,一個是現任丈夫,他想知道哪個份量更重

萬。只要你的資訊有用,這錢,你可以馬上拿去……”

他推了過去。

李弓的眼睛立刻為之一亮,搓著手心,接道:“我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那東西卻是廖小書小時候戴在手上的……”

“什麼東西?”

靳恆遠問。

“一隻銀手鐲。做工很漂亮。在我家呢……我馬上讓我老伴找出來,回頭就給你們……”

*

李弓被帶出去之後,靳恆遠又接了一個電話,還是楊葭慧打來的,聲音很急切,帶喘息,在那裡叫著:

“出事了。出事了。你家小蘇和秦雪談到現在。一出來,就對我說,讓我幫忙請假,她要和秦雪去辦點事……怎麼辦?我攔不住她……她們上車了,一人一輛開出去了……我要不要跟上去?我怕那丫頭受他們欺負啊……那秦雪,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聽完,看了一下腕錶,他和季北勳、權以深、李弓談了有一個小時,那邊,蘇錦和秦雪也談了這麼久——一個小時,該談的也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她神情怎麼樣?”

靳恆遠問的極為冷靜,心裡很想知道她的現狀。

“神情啊……哭過,對,眼睛紅紅的……她們開走了……我還是跟上去吧……我說,你最好快點回來啊……我幫你去盯著,到時通知你後續發展,就這樣說定了……”

靳恆遠突然覺得這姑娘,還真是挺夠義氣的,怪不得能和薄飛泓混到一處去。這二人,脾性上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不用。楊葭慧,你還是去吃飯吧!你不吃,你肚子裡的也要吃。蘇錦那邊,我有數了……謝謝……”

他掛了。

“什麼情況?”

權以深正在剝蝦,一聽,味道不對,抬頭問了一句。

靳恆遠不說話。

哭著走的?

她又傷心了。

才開開心心上了幾天班,事情又來了——

唉,他就知道,留在善縣,總會有讓人沒辦法控制的事發生。

可她的根長在這裡,他根本就沒辦法把她從這裡拔走。

可是那秦雪是什麼意思?

不是不想離婚嗎?

那人怎麼好心的過來帶蘇錦去見蘇暮白?

她別有圖謀的吧!

“哎,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急死我嗎?”

權以深很少看到靳恆遠在私下和朋友聚會時,神情繃成這樣嚴肅過,那代表發生的事挺嚴重,而且事關蘇錦。

從靳恆遠現在對蘇錦的重視程度來看,這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出了點事……蘇錦去見蘇暮白了。事情終於穿幫了……”

靳恆遠抬頭,語帶嘲意的作了回答。

權以深是個霸道的人,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都沒打電話過來和你說一聲?”

“現在的她,估計已經把我恨死了,給我打電話,那是做夢……”

靳恆遠倒了半杯酒,慢條斯理喝了起來,忽想到了什麼:

“蘇暮白現在住哪裡?H城那邊嗎?”

他問季北勳。

“嗯。”

季北勳點頭,看到他把杯裡的酒一乾而盡了。

“既然這樣,那你還喝什麼酒啊?趕緊的,追去啊……”

“不用追。”

靳恆遠淡一笑,吐著氣說:

“事情到了這個地部,靠我單方面行動,沒有用。

“剛剛我和北勳就在談:我有沒有橫刀奪愛。

“其實,怎麼看待這件事,歸根結底,就看她的心偏著哪一方了。

“種種因,造成了最後這個果。

“她可以認為我橫刀奪愛了,但,如果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看,就該明白,我對她情義深重。

“當然,我承認我是對她用了心機的……可是……”

他扯了扯唇角,因為太過於在乎,才會如此。

當然,這是他的想法。

這種心機,在她眼裡會走味成什麼樣,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現在想把主動權交到她手上?”

權以深領悟到他的想法了。

靳恆遠點頭,又喝了一杯酒:

“嗯,這一次,我就權當什麼都不知道。由她去決斷。不管她會有怎樣的情緒,接下去怎麼發展,由她來主導。”

雖然他們相處時間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