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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256,一個是前男友,一個是現任丈夫,他想知道哪個份量更重

“你……你讓我想想啊……這人,我有聽大哥提過的,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你等一下,我得想想……”

李弓因為緊張,語氣有點結巴,在那邊拍著腦袋死命的想著。

靳恆遠把目光收了回來,揉了揉被氣到的心肝,轉而看深深在瞅著自己的權以深攖:

“他大哥人呢……那個人販子頭子呢……還在牢裡嗎?”

權以深是詫異的,之前接到靳恆遠讓他幫忙查十八年前人販子集團現狀時,他就納悶,怎麼好好的又翻起舊賬來了——(他家裡有人,就是那所看守所的領導。償)

現在看到他一副被氣得牙直咬的模樣,越發是鬧不明白了。

他正想說話,那李弓已先他一步,作了回答:

“死了好些年了。”

靳恆遠一怔。

李弓又補充了一句:

“之前死在了牢裡。”

這是殺人滅口嗎?

靳恆遠轉頭和季北勳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第一時間都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權以深則用拇指敲了敲桌面,跟著作了說明:

“這事,我查了一下。那叫李田的人,五年前就死了。死因是在牢裡和人起了爭執,被打折了腿之後,去醫院治療時被查出犯了肝癌,沒半年就死了……”

“你覺得這是正常死亡嗎?”

靳恆遠問季北勳,總覺得這事有蹊蹺。

“只要查一查處理這件事的有關人員這幾年有沒有發跡,就能看得出端倪……”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以深,麻煩你到時配合一下北勳……”

靳恆遠轉而叮囑權以深。

“哎哎哎,等會等會,什麼情況,怎麼越查越離譜,都查到政府部門頭上了……這不好吧……”

權以深壓低了聲音,湊過去問,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這件事,可大可小,鬧不好,麻煩一大堆。

如果查出李田之死另有內幕,到時會有多少人被牽扯出來,後果會怎樣,誰也預料不出來——他家裡有人在那邊當差,要給他們添了麻煩,他這邊沒法交待。

“私下查。不驚動任何人。”

靳恆遠堅持要查。

權以深不明白了,歪著頭深深審視:

“那廖小書,到底是誰啊?你這麼瘋幹嘛?十八年前你就查過,現在又查?你到底要查什麼啊?”

“這事,等會和你說。”

話音落下,另一邊,李弓忽叫了起來:

“我記起來了,那個人,叫孟滿。對,就是這個名字。錯不了。我還見過他面的。”

聞言,靳恆遠背上頓時一陣發涼,就像大冬天掉進了冰冷刺骨的湖裡。

季北勳呢,馬上把手提開啟,將之前姚福勝給的照片給調了出來,讓他看:

“是這個人嗎?”

李弓走上前仔仔細細貓了一眼,手一拍,直叫:

“對對對,就是他,就是他……這邊長著一顆紅痣,錯不了……我記得清清楚楚呢……”

這真是一個讓人震驚的發現。

那孟滿十八年前就盯上蘇錦了?

為什麼啊?

“我已經透過政府平臺在查這個人,戶籍資料中叫孟滿的人很多,但長相相符的暫時沒找到……”

這話才說出口,季北勳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抓起來一看:

“鐵鏡……嗯……知道了……”

簡單對話了幾句後,他掛下電話,唇角一彎,給了一個喜訊:

“找到了。孟滿是化名,真名叫沈少毅。十幾年前是個混混,現在是上海一家保安公司的幕後老闆。長年不工作,卻不愁吃穿……目前不在境內,不久之前出國遊玩去了。鐵鏡查了他的帳,賬上往來很簡單,暫時看不出誰在養他……”

“看來這人,做事很小心。都是現金往來的。”

靳恆遠皺眉。

就這時,那李弓又插上話來:

“我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資訊可以提供給你們……”

“什麼資訊,說!”

權以深接上了話。

“我說了之後,有關我女兒的手術費,你們是不是能幫我解決一下……”

李弓陪著笑,想用那個資訊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處。

靳恆遠目光一動,拿來自己的公文包,取出支票本,唰唰唰寫下一張現金支票,揮了揮:

“這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