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傻的有點可愛哩!
他突然很想虎摸她頭髮。
她呢!
她拒絕,就那樣的定定的看著:
“我就是忌諱,關乎生死的事,以後你要是再敢拿來放在嘴上當玩笑開,靳恆遠,我一定一定不原諒你。”
靳恆遠笑了一下,立刻妥協了:
“好,以後,我保證再不拿生死開玩笑。”
“還有,你身上的故事,我不要求你必須一五一十的全講給我知道,那些事,一大半都是過去式,要是我刻意追究,那就太顯得我矯情。你可以選擇不說,或是在你認為合適的時候,和我談談。只要那些過去不影響到我們以後的生活,那就都是無足重要的。但是,從今往後,有關身體狀況、安全狀況方面的事,你不許再刻意瞞我……以後,你的生活有我,我的生活有你,如果連這麼一點最起碼的坦誠都做不到,我不認為你有把我當老婆看……”
“好,以後,我保證什麼都不瞞你。”
靳恆遠乖乖答應。
“最後一點,我不稀罕做什麼富婆。你的財產,我一點也不關心……我要的是一個愛護我的男人,是和這個男人建一個可以讓我下半輩子遮風避雨的家……你要是敢胡亂的早早的掛掉,我……我一定會把你的財產全給捐掉……”
這算威脅嗎?
肯定不是。
因為,他一下笑了,而她越發惱了。
“好,都聽你的,不經你同意,我一定不掛……”
靳恆遠又想逗她了。
“靳恆遠,你能不能正經說話?”
蘇錦氣的用手去戳他的胸肌。
“正經說話是不是?行,老婆,你把我背上的紗布給撕開了,現在是不是該幫我包好了……我自己夠不著……還是,你想我再把長寧叫來給我重新上一回藥。這可是你給我扯掉的,必須負責給我處理好了才行啊……”
他溫笑著把話題轉開了。
呵,多大的事兒啊,氣成這樣。
不過,他是高興的。
若不是她真心緊張他,何至於鬧這麼大情緒。
好現象。
這絕對是好現象。
蘇錦本來不打算這麼快原諒他的,可看到他轉過身背上那一大片擦傷,想到他曾命懸一線,而這一切全是因為急著要來找她,心疼的同時,那氣兒漸漸也就消了。
她不說話,翼手翼腳的給他把紗布重新給貼上去。
他的背上,另外有兩三處小擦傷,只是擦破了苦皮,不嚴重,都結了痂,但看著他青紫成片的背部,她不知怎麼就特別的有情緒,情不自禁就伸手圈住了他精健的腰桿,將臉貼了過去。
石頭似的背,和臉孔黏在一起時,溫燙厚實的感覺傳了過來,她不由得輕輕噓了一口氣,語氣算是徹底緩和了:
“恆遠,以後有事,真不要再瞞我了。”
“……”
“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生氣,可是,被瞞著的滋味真不好……”
“……”
“夫妻之間信任太重要了。你要是瞞我瞞成習慣了,你說你讓我以後怎麼信你?”
“……”
“恆遠,你答應我好不好?”
“……”
“打今兒起,你要好好的,真不可以再出點什麼事來嚇我……我……我真經不起嚇的……”
“……”
“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我們倆好好的,這個家才會好好的……我不想這個家再有什麼事發生。恆遠,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靳恆遠靜靜聽著,幾次想插話沒插~進去,直等到她全說完了,才微笑著答應了下來:
“好!我以後,一定好好的。這個家也一定好好的。”
她不說話了。
那一團氣,算是真正消了下去。
就那樣靜靜的抱著他,心,漸漸就安穩了下來,呼吸,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與靳恆遠來說,被她這麼抱著,自是極好的。
可那臉蛋貼著背的感覺啊,也太……刺激人了吧……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滾動了一下,低頭時看到,那雙柔軟的小手,正抱著他的腰部,腰部以下某個部位,已經因為這一抱,起了強烈的化學反應,小帳篷已然支了起來。
昨夜裡那份慾求不滿,變本加厲的在翻上來。
“小蘇……”
他的聲音也跟著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