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知己,鬧到最後搞到床上的可能性在80%以上。不過,這次倒是挺有趣啊:拜金女遇上痞子兵了……呀……幹嘛?”
是她捏了他一下,下手有點重:
“葭慧才不是拜金女。她的前男友家境就比她家差很多很多。為此,她還和家裡決裂過……恆遠,葭慧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女人,上大學的時候,她是愛情至上的純情小女子好不好……”
“是嗎?聽著好像挺感人的……”
靳恆遠挑了挑眉:
“然後呢!”
“那男的受不了壓力,分了!”
蘇錦扼腕而嘆。
她們三個好朋友,個個都有一段傷心史吶……
“分了好啊!”
靳恆遠點頭。
“哎,你怎麼說話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蘇錦嗔了他一句。
“我這是實話實話。真嫁了,才悔一輩子呢!那種男人沒出息的。嗯,肯定比眼前這個兵痞還不如……”
說到這,他拍拍她的肩,話鋒突然一轉:
“乖乖站這裡別動哈!”
說完,他繞過那亂停著的車往打鬥中心走了過去。
蘇錦看著一怔,急急叫住了他:
“哎,你幹什麼?”
“好久沒運動了,想去動動筋骨。在邊上看著,要是我打不過,就報警。”
“……”
她瞪著。
哪有這樣的?
靳恆遠已經極其瀟灑的走了過去,一邊還在伸伸手臂,踢踢長腿,扭扭脖子的,一副正在做熱身的樣子,嘴裡更是嚷嚷叫了起來:
“哎喲,範範,對於以多欺少這碼子事,你怎麼幾年如一日愛玩得這麼歡啊……居然還一連叫我撞見,看來我們這緣份還真是不淺啊……”
這句話,讓蘇錦一愣。
什麼情況?
她男人認得這幫子打架的人啊?
領頭打架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板刷頭,一臉狠勁兒,身上穿了一件黑色T恤,那露在外的肌肉,就像健美先生一樣,轉頭看到靳恆遠時,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警之色,啐了一口之後,就罵了起來:
“他媽的,怎麼又是你。滾開了去,我們在料理家務事,你少管。”
靳恆遠瞟了一眼地上被打得鼻青眼腫的男人:
“家務事?家務事就能以多欺少了?抱歉,我有點看不慣……”
話音落下,他一手撂一個,三兩下,極其乾脆果斷的把那些人全給撂倒了——那身手,實在是太漂亮了。
蘇錦看在眼,歎為觀止,怪不得暮笙會輸給他,真的很牛逼啊!
下一刻,她看到她男人站定在那個蘇州三少面前,雙手插腰,還用腳踢了踢人家,懶懶就開了口:
“我說,你怎麼越混越回去了,居然被人打成這樣也不還手?
“瞧瞧你這副被整的慫樣,真是要把我們第三縱隊的裡子和麵子全給丟光了……
“薄飛泓,起來,你給我起來,你要再敢裝死,我這腳可真踢下來了……”
地上那人一動不動。
“嘿,你倒真是能裝啊!”
靳恆遠言出必行,那一腳還真落了下去。
誰知下一刻,地上的人一個急翻身,就身如靈猴一般縱起,揚起一腳,反身而擊。
別以為這樣他就能得了便宜。
靳恆遠的速度,更快。
但聽得砰的一下,兩個男人的腳,在空中狠狠撞擊到了一起。
剛剛還在地上被打得動彈不得的男人,此刻就像出閘的猛虎,眼放利光,竟和靳恆遠纏在了一起,兩個人一時竟打得難解難開。
蘇錦頓時看傻了眼:這,又是怎麼一個情況?
這個傳說中的二流子,居然這麼能打?
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啊!
與此同時,邊上剛剛圍攻他的那幾個男人,也看懵了!
勢均力敵的對打持續了足足有十來分鐘。
最後一記空中互搏之後,兩個男人嘎然收手,站於陽光之下相視一笑,相當有默契的提起拳頭在空中對了對。
“好幾年不見,越發能打了哈!”
薄飛泓開口,聲音帶著輕喘,眼中帶激賞。
靳恆遠回以一笑,抹了一把汗,看到那些挑釁的人,一個個灰溜溜上了車,悄無聲息的走了,道路也跟著暢通了起來,蘇錦正在衝他們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