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很多男女,還得靠這種方式來認得,並走入婚姻。可我總覺得我的婚姻,不該是這種方式下的產品。”
“……”
“結果,一見面,你就提結婚。”
“……”
“這個節奏有點快,但我不想錯過機會……也不願給你任何反悔的機會,才直接提議下午就去領證。”
“……”
聽到最後,蘇錦完全瞪直了眼。
那天,原是她想嚇退他的,結果會被他將住直接變身成為他的妻子,也是出乎她計劃的。
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在自己想算計他的同時,反被他給算計了。
哎呀呀,這人真不好對付呢!
……
靳恆遠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蘇錦,自然有看到她的表情在複雜的變化著,卻不能確定她在想著什麼。
在外,他總能一眼看透別人的心思,獨獨在她面前時,他會變得很不自信——也不知道現在的蘇暮白,與她是怎樣一個意義的存在。
在停車場上,他和他們隔的有點遠,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當時,他只看到蘇暮白抱住了她,她推開了他。
她到底怎樣看待蘇暮白的重新示好,他是無從瞭解的。
作為一個追求者,他難免會惴惴不安。
活了三十二歲,頭一回受著這樣一種折磨,痛並快樂著,這算是一個比較經典的形容。
他無奈的自嘲的笑了一個,目光仍直直的盯著,決定趁這個機會問個清楚了:
“蘇錦,既然剛剛你問我有什麼想問的,那我可真的問了。”
“……”
她不說話,顯然是被他之前的那些話驚到了。
他不管了,直接問:
“如果蘇暮白真離婚了,你會和我離婚回去和他好嗎?”
這一問,問在要害上,是尖銳的。
回過神的蘇錦,心口處,悶悶的發疼了一下,但她沒遲疑的,立馬給了兩個字:
“不會。”
這語速,是惹人高興的。
他勾唇,似笑非笑了一個:
“怎麼答的這麼快?”
蘇錦一臉認真:“我結了這個婚,就沒打算想著離。只要你忠於我們的婚姻,我也能做到永遠忠於你。”
靳恆遠的眼睛因為這話,亮了亮。
“心裡話?”
他問。
“當然。”
一隻大手落到了她頭髮上。
他輕輕擼了擼她的頭,展顏露笑,笑容溫溫就如初升的太陽:
“好,你的話,我記下了……”
一頓,又道:“這輩子,我會永遠忠於你的。所以,你也得永遠忠於我。”
那笑容眩到她了。
她總覺得這誓言似的話,像偶像劇裡的臺詞,怪的不得了,但還是點下頭答應了:
“好!”
應這聲“好”時,蘇暮白那張臉有在她腦子裡一閃而過。
可她只能這麼說。
她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靳恆遠自是高興,但他並沒有高興的忘乎所以,而是緊接著很認真的追加了一句:
“另外,我想提醒你一句。”
“什麼?”
“以後,不許讓別的男人抱你。我會吃醋。”
“……”
她看他。
他笑笑,湊過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很刻意的強調起來: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樂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老婆的前任抱在懷裡的。
“今天我忍著沒衝出來跑過去打人,那得虧得我今年不是二十二歲。否則現在我們可能都進派出所了。
“鼻青臉腫一副豬頭樣,不會是你想看到的吧——但男人吃醋,就喜歡用武力來維護自己的所有權。這是從古至今就延續的法則。
“重要的是,你是我老婆,以後,只能讓我一個人抱,這道理沒錯的吧!”
紅暈在她臉上泛開:這人,有點大男人主義傾向呢!
“嗯!”
她點下了頭。
既然決定要經營這場婚姻,她自然得作出這樣的保證。
他滿意的笑了,傾過來,抵著她的額頭,又親了她一下。
“走了。回病房,到飯點了。”
他牽起了她的手,進病區。
不快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