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了。
靳恆遠抿了抿嘴,臉色又一冷,調頭就走——這丫頭,真是被他慣壞了。
“恆遠!”
她叫了一聲。
他沒搭理,大步邁得飛快。
這麼一點小事,他居然和她斤斤計較。
唉!
蘇錦扶了扶被風吹的有點亂的長髮,小跑步跟上去。
夜色有點重。
有段路,光線暗,路面不太平整,她只覺腳下被什麼絆了一下,人就往地上栽了去。
“呀!”
一記慘兮兮的叫,在無人少車的夜色裡,顯得格外的響亮。
靳恆遠一驚,猛的一轉身,看到她已倒在地上。
“怎麼走路的?”
他急忙上來。
“誰讓你走這麼快了?”
一雙有力的手臂,輕輕鬆鬆扶起了她,她悶悶的極為委屈的反問了一句。
“誰讓你故意氣我來了?鬧得就好像要和我分家似的。夫妻倆生份成這樣,你讓我心裡好受了?”
靳恆遠沒好氣的責怪了一句,給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而語帶關切的問起來:
“怎麼樣,摔疼了沒有?”
“沒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她努力忍著疼:腳好像崴到了呢,一碰就疼,她只能把自己靠到他身上,輕輕解釋起來:
“我沒想要和你分家。我只是不想佔你便宜……”
倏地,她閉了嘴,感覺那小氣男人好像又狠狠剜了她一眼。
她又說錯話了?
“我的便宜,也不是誰誰誰想佔就能佔的。我讓你佔,那是心裡有你,你不想佔,那是不是代表你不打算把心給我了?”
哪怕在夜色裡,靳恆遠的眼神仍能讓她感受到一股子咄咄逼人的力量。
蘇錦:“……”
歪理啊歪理!
這男人,真是太能講歪理了。
“我沒那意思。你也別把這兩樁事混為一談好不好……這是我們之前講好的。”
“講好了怎麼了?”
靳恆遠掏出手機,打亮電筒功能,蹲下檢查她的腳:
“誰規定講好的就不能推翻了?”
蘇錦急了:
“你在蠻不講理。呀!”
他捏了一下,疼得她嘴裡嘶嘶嘶的大叫,並且,還哀哀的求起來:
“輕點輕點……疼呢!”
這軟軟的求饒聲,露著一股子小女兒撒嬌的味道,求得靳恆遠啊,那是心起層層漣漪。
他站直,打亮著手機,盯著這個咬著唇的女人,氣兒,漸漸就消沒了,起了憐惜:
“蠻不講理的是你。瞧瞧啊,崴成這樣了,還說沒事。”
“喂……”
“再蠻不講理。我可要吻你了。吻得你什麼也說不出來。”
“……”
哎喲,瞧瞧,到底誰蠻啊……
蘇錦閉了嘴,瞪著,他目光炙熱的盯著她的唇看,害她都不敢說話了。
他見她終於安靜了,笑了:
“上來,揹你!”
“我……我能走的。”
“你還要不要你這隻腳了。”
他又沉下了聲音。
“少廢話,上來,馬上去看醫生……
“靳恆遠……”
“行啊,那你自己試試,看看能不能走……”
他突然又換了一副臉孔,決然的放開了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錦沒了他的扶持,金雞獨立在那邊,搖搖晃晃的。
他呢,則冷眼旁觀,沒打算再幫她。
蘇錦是倔強的,抬頭看了一眼遠在百米處的小別墅,不信自己連這點路都走不了,想了想,就翹起那隻受傷的腳,單腳跳起來。
還是能走的不是嗎?
跳了幾步,正得意,腳下一個沒穩住,她一驚,受傷那隻腳,條件反射的想去踩地,以求得身體上的平衡。
結果,那腳一沾地,劇烈的疼痛感就侵襲了上來,沒能穩住,反倒加劇了身體往地上倒去,嘴裡更是發出了驚呼:
“呀呀呀……”
這一次,她沒有磕到地上,男人及時撲上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