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暮笙簡單收拾了一下夏裝,一件一件的,全裝進了自己的旅行箱內。
至於冬裝,可以以後再整理。
這個家,以後有時間,他還是要回來住的。
只是最近這段日子,他不想獨自一個人待這裡悅。
太冷清,思念會成狂,輕易就能把人逼瘋。
接下去的時間裡,他需要振作,重新開始,而不是沉陷在過去,再讓母親失望。
蘇錦沒幫忙,由著暮笙自己整理。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都不能照顧好自己,將來怎麼撐起一個家攙。
這話,是靳恆遠說的。
絕對有道理。
從古自今,男人天生就是這個世界的逐鹿者。
一個成功的男人,就得讓自己在物競天擇的世界裡蛻變成一隻展翅高飛的蒼鷹,而不能做那縮在井底的青蛙。
蒼鷹要飛,就得經歷跌跌撞撞,就得懂得讓自己飛起來的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一般來說,男人身上的擔子,會比女人來的重。
而暮笙已二十歲。
這個年紀,若放在過去,已然是個昂揚偉男子,或保家衛國,或光宗耀祖於朝堂之上,正當意氣分發。
他需要長成,就得經得起磨礪。
她願意配合靳恆遠去改造暮笙的未來,過去,她和養母對他的教育,真的是太不到位了,倒是恆遠,輕易就鎮住了暮笙。聽他的,對暮笙肯定有好處。
靳恆遠呢,在打電話,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他的電話,永遠是那麼多。
“姐,你和姐夫沒事吧!”
收拾完之後,暮笙出來,看到蘇錦正站在母親的照片前,靜靜的拭著擦著,臉上盡是追憶之色。
他走過去,輕輕的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錦照片放下,轉頭看,泛起微笑:“我們倆挺好啊,怎麼了?”
這孩子臉上那些擔憂也不知是從何而來的?
“出事那天,我給你打過一個電話,你記得吧……”
蘇暮笙小心的觀察著。
“嗯!記得。”
那天,他是那麼的氣怒交加,也害她心情一團亂,如此深刻的經歷,怎麼可能忘了。
“那時,我對姐夫陳見真的很深,心裡也實在是接受不了姐你就這麼突然之間嫁人了,幼稚的恨不得讓你馬上離婚。
“可你又說,除非姐夫出軌,你才會想這茬事……
“於是,我可笑的盼著姐夫能婚內出軌。
“出事那天,我去了回來,看到姐夫和那個女的那麼親密,肚子裡的怒氣就全燒著了……想都沒想就給你去了電話……這做法,實在不應該……”
蘇暮笙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道:
“姐,你現在應該有知道了對不對?
“那女的,其實是姐夫的妹妹。
“你瞧我,做事真的太不成熟了……老給你添麻煩,讓你生堵……
“對不起啊,姐,以後,我一定改!”
這些話,他說的非常誠懇。
“說什麼對不起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呀,就是怕我吃虧上當。姐姐我懂的……”
蘇錦笑著給拍掉了肩旁上灰塵,這小子,剛剛都鑽哪了呢,鬧得滿身是灰。
“收拾好了是吧!收拾好了,就走了。我讓人送了一套新的床具過去,快到了,我們趕緊過去了……”
依舊靳恆遠背蘇錦,蘇暮笙跟在身後,三個人一起出了門。。
下到底樓,蘇錦才坐進副駕駛,暮笙把旅行箱放入後車箱,也正準備上後座,有人叫住了他:
“蘇暮笙!”
暮笙轉頭看,濃眉一起皺起,竟是蘇暮白最好的朋友:盛樓找來了。
小的時候,暮笙和盛樓的關係也是不錯的,只是,自從他們離開蘇家,以前比較交好的朋友,都斷了一個乾淨。
“盛樓哥,你怎麼找這裡來了?”
出於禮貌,暮笙還是像幼時那樣叫了一聲。
這一聲叫,把正準備坐回駕駛座上的靳恆遠的注意力拉了過去,他緩緩轉過了頭,看到了盛樓隱隱挾怒的臉孔。
本有一肚子話要說的盛樓呢,立馬感受了一種被逼視的灼灼感,本能的往那個方向掃視,一見上那清冷深深的眸光,不自覺愣了愣,一股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