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靳恆遠載著蘇錦去刑警大隊。
靳恆遠本來是不想帶她去的,腳都扭傷了,出去不是很方便。
蘇錦不同意,固執的堅持己見:
“反正我要第一時間見到暮笙。你要不帶我去,我打電話讓葭慧過來帶我過去。攙”
那脾氣倔的可以。
“那我不走了,看著你,哪也不許去,人,我讓北勳去帶回。”
他故意和她扛上了。
蘇錦急得立馬想跳腳:
“靳恆遠,你不帶這樣的。”
靳恆遠老神在在的,耍賴說:
“我就是這樣的。”
“靳恆遠……”
蘇錦眼巴巴瞅著,不知道拿他怎麼辦了?
她心下自是明白的,他也是為她好。
可見,她真的想快點見過暮笙。
終於,靳恆遠軟下了語氣:
“真的非去不可嗎?”
“嗯!”
她飛快點頭。
“求我!”
靳恆遠一本正經的說:
“求我,我就帶你去!”
“……”
蘇錦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壞男人,想著法兒的故意在逗她呢。
“好,我求你!”
唉,她只好順著他。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老古人說的,總歸是不錯的。
這個男人有這種極度惡俗的癖好,想讓他改,一時肯定是改不了的。
“求的有點勉強。而且表情很不真誠。”
靳恆遠對她的真誠度做了評價。
“那你教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錦想嘆息了。
靳恆遠想了想,一臉嚴肅的給了一句參照:“親愛的老公,求你帶我去接暮笙回家……”
“……”
呃,能不能別這樣肉麻?
她咬唇瞪這個壞壞的惡劣男人,他在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整理“無恥”這個詞彙的最新定義。
“怎麼,不說?那我們耗著吧!”
靳恆遠坐在那裡剝手指,一副我準備和你玩到底的模樣。
“老公,你瞧,我現在行走不方便,拜託你送我去接暮笙好不好。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蘇錦編了一句聽著比較不掉雞皮疙瘩的話,只是最後一句,還是讓她身上一陣發冷。
請原諒她吧,撒嬌這件事,這幾年,她真沒做過。
何況還是和一個半生不熟的男人撒嬌,感覺不是一般的怪。
靳恆遠很滿意,笑著接受了。
雖然這樣玩,有點幼稚,可他就是想一點一點攻克她的心,逼她卸下心頭的防線、懂得用一種比較親呢的方式和他互動,這既能增加夫妻之間的情趣,又能促進夫妻關係的和諧發展。
當然,這個度,也是需要掌握好的。
靳恆遠將她抱上了車。
沒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刑警大隊。
蘇錦因為腳傷,又不好意思讓靳恆遠揹著她進刑警隊,就待在了車裡。
後來等得急了,就乾脆從副駕駛座上走了下來,金雞獨立的站在那裡耐心而又焦灼的等著。
十五分鐘後,戴著墨鏡的靳恆遠和季北勳並列著走了出來,兩個人穿得都是黑襯衣,遠遠觀之,會讓人覺得他們酷的不得了,身上都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
在他們身後,鐵鏡揹著電腦包,暮笙低著頭,時不時抬頭睇望前面那兩個男人。
刑警大隊的隊長帶著人相送在最後。
下了臺階,季北勳和靳恆遠揮手致別,帶著鐵鏡先走了。
靳恆遠轉頭又和刑警隊的人握手相謝,道別,然後,帶著暮笙衝蘇錦站的位置走了過來。
暮笙很快看見了她,眼神陡然一亮,飛快的奔了過來:
“姐。”
“哎!”
蘇錦笑亮了眼,單跳著腳迎上去,卻在無意之間扯痛了腳,險些往地上栽去。
暮笙及時扶住她,欣喜變成了怪問:
“姐,你腳怎麼了?”
“不小心跌了一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沒事沒事!養幾天就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