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麼個有意思法?”
靳恆遠走進去,看到季北勳坐在沙發上擺弄著他的電腦。
前天,樸襄給了他身份證。上頭的資訊是:樸襄,女,二十七歲,浙江B市人,漢族。
身份證照片,很秀氣。
雖然沒見到現在的樸襄長什麼樣,但兩者眼睛長得一模一樣。
他讓人初略的查了一下這張身份證的真實性。
真的。
確有其人。
本來,事情查到這份上,他也該到此為止了。
沒什麼好懷疑的。
那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來了這大上海,意外遇上了他們父女。
可昨天,他得了空,還是就把這張身份證的影印件給了季北勳,讓他再去好好查一查她。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姑娘吧,透著一點古怪。
特別是那雙眼晴,那麼像蘇錦。
這真的只是一種巧合嗎?
……
靳恆遠一坐下,季北勳把一份資料推了過來,目不斜視的說:
“你自己看看吧!看著非常有故事的樣子。要不要繼續查,你看完考慮好了再跟我說。”
“謝了!”
靳恆遠拿到手上翻看,資料是這樣的:
樸襄,原名樸玉靜,女,1989年出生,出生地浙江B市,父親樸乾興,開著一家庭作坊;母親郭立香,是個國營企業會計。樸襄自幼學舞蹈,是一個舞蹈老師。
2014年6月,樸玉靜因為感冒吃了感冒藥在舞踩室休息,時有人為洩私憤,刻意在舞蹈室縱火,學員倖免與難,但正在午睡的樸玉靜被燒成重傷。之後,樸家盡傾財力為其治傷。
2014年11月1日,樸家無力支付醫療費而被迫出院。
11月3日,樸家門口來了一輛神秘的車輛,將樸玉靜接了去。
據樸家爺爺奶奶交待,接走樸玉靜的人,是樸乾旺年輕時候幫助過的一個人。
那人後來發跡了,知道恩人家慘遭劫難,故刻意趕來施加援手,把樸玉靜接去了國外。
期間,朴父樸母有一併同行,以便於照看。
如此消失足有一年多,至2016年春節才回來。
據說,就在失蹤期間,樸玉靜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樸乾旺和郭立香說到這事時,臉上全是笑容。
不過卻不見樸玉靜回家。
聽說是樸玉靜還得做一個手術才能完全康復。現仍在國外。
最奇怪的是,樸乾旺非常離奇的去了派出所,把女兒的名字改成了:樸襄。
靳恆遠看了,覺得這情況和樸襄說的,有很多地方是吻合的,有些地方又是對不上的,而且,這名字,改得太奇怪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平白無故為什麼要改名?
“在國內,一般情況,一個名字都得用上一輩子。
“若不是遇上了什麼事,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改名的。
“還有,這人是學舞蹈的,而現在這個樸襄卻是擅畫的?
“靳律師,你說奇不奇怪?”
鐵鏡在那裡叫嚷著,手指直點著樸玉靜的臉孔:
“老大和我都認為這當中有貓膩。”
靳恆遠眯眼,看著那張由季北蒐羅來的有關樸玉靜的照:
笑吟吟的,一身舞衣在身,顯得嬌嬈多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化了妝的緣故,那雙眼睛,顯得狹長,不似身份證上那照片裡的眼睛,明亮圓潤,更為的靈動。
“哎,靳,這人怎麼了?你這麼要查她?”
季北勳終從電腦面前抬起頭,靜靜反問了一句,目光帶著探索和研究。
---題外話---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