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他。
他要這麼做了,那得把人嚇跑。
現在的情況是,他不想把人嚇跑,他想在私底下悄悄的弄個清楚明白。
有種直覺在提醒他:這個叫樸襄的女孩,可能隨時隨地都會消失了去。
而他必須在她消失之前,弄明白這裡的究竟。
所以,他得暗查。
呃,好吧,也許是最近他的日子過的實在是有點太過於無聊了,所以才變得這麼神經兮兮起來,稍稍遇上一點感興趣的事,就又有了那種一查到底的衝動。
“行,那我再深入的去查查那個接走樸玉靜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不過,這可能需要時日。我感覺對方好像挺神秘的,很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應該是有備而來的。所以,之後樸玉靜的行蹤,才會被封鎖的密不透風。”
季北勳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來。
一般人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所以,他認為,那人應是個有來頭的。
“謝了!”
靳恆遠欣然一笑,目光一瞄,看到了他電腦上的地貌圖,非常的複雜。
“咦,這是什麼?難不成這就是你一心在找的地方?”
他湊過去看。
“嗯!”
季北勳重新調出了一張圖紙:
“你看,這是我之前查到的一張漢代的地圖。
“上面標註的地方,是一座漢代的古墓。
“下個月中旬以後,我會帶上我的人去那邊。
“在我的記憶當中,我曾去過那裡。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令我昏迷了好幾個月。醒來之後呢,我就忘了這事。
“到今天為止,我仍然不清楚當初在我身上發生過什麼,致令我放棄了對它的研究。
‘現在既然我已經知道它的存在,接下去,我就要好好的把它弄個清楚明白。”
季北勳是個極度冷寡的男人,對什麼都會以最冷靜的心態面對,可就是對於古墓,有著一種莫名的狂熱。
這些年,他時不時會資助各省的考古研究所,也不知道這廝到底想要從地底下挖出什麼奇珍異寶……
這人啊,從他身上搜颳去的錢財全投在這種事上了。
“考古這一行,我不懂,我只懂怎麼經商,怎麼打官司。你啊,要是資金上有什麼問題,我可以給你幫忙,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不過,考古從來是國家的事,你這樣私自行動,會不會惹上麻煩?”
靳恆遠關心的問了一下。
“放心,我是聯合了相關部門一起去挖掘的。不會有事。”
季北勳淡淡回答。
靳恆遠這才放心了,轉而問起了其他: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啊,就是沈晴洲的阿姨那一家子的情況,你查得如何了?”
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這事,我正要和你說呢!”
季北勳坐正,神情也正了一下:
“靳,現在,我需要你幫我做兩件事?”
這人,極少求人。比如這兩年,多是季北勳在幫他,而少有他去幫季北勳的。
聞言,他馬上凜了凜精神:“你說。”
季北勳用電腦調出了一份資料,是一張人物關係表:
“首先,有一件事,你必須得了解一下的。”
他指著照片上的人,一個很儒雅的戴著金邊眼鏡、笑容溫潤的中年男子。
“這人怎麼了?”
靳恆遠審視著,覺得很眼熟,貌似以前見過。
“他叫韓江南,國際上赫赫有名的畫家,他的畫,現在市場上千金難求。並且,很多年之前,他就已移民去了澳洲。
“他是池晚珠的師兄。畫技精湛,比池晚珠還要擅長中國水墨畫。
“二十九年前,池晚珠在醫院生產時,他的太太也正好在同一家醫院。而且還是同一天進的產房,生的全都是女兒。你再看看這兩個人……”
季北勳又換了一幅照片:
“這人叫韓潤語,是韓江南的長女,就是沈晴洲的大表姐。這人叫韓潤秀,是韓江南的次女。
“一眼觀之,姐妹之間是不是沒一點像的?
“事實上是:這韓潤語長得既不像父親,也不像母親。
“如果你再細細看一眼的話,你會覺得韓潤語更像另外一個人!”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盯視著:
“你第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