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效勞。不過……”
他頓了頓,直視著:
“你剛才也說了,靳太太兩年前已經過世了對不對……”
靳恆遠點頭:“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事,我們能不能暗中進作檢測。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想驚動岳父岳母了。他們現在年歲漸高,經不起大悲大喜。”
因為蘇錦已不在:若不是,會觸痛他們的傷心舊事;若是,只會讓他們平添感傷。
靳恆遠自是明白的:“沒問題!就照你說的做。”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向莫川的語氣忽就轉了。
“請說。”
“靳太已過世兩年有餘,按理說,你若想再婚,也該了。但是,從我和你的談話當中,我可以很深刻的瞭解到你對靳太餘情未了,且深情依舊。在這種情況下,我想請教,和晴洲相親,你端得是什麼態度?”
這語氣,儼然是把沈晴洲當妹妹看的,語氣帶上了一種討伐之色。
“關於這事,我想我該解釋一下的:週一那頓餐會,在到達聚餐點前,我並不知情這是一場相親。我也是到了之後才知道母親另外請了人。”
這話的言下之意,向莫川自是聽得懂的。
“你這話是想告訴我,你對晴洲無意?”
他把話給挑明瞭。
“對,我有不婚的打算。”
靳恆遠淡淡回道。
向莫川點下了頭:“那請你儘快和晴洲言明,省得她為你彌足深陷……”
“我知道,今天本來就打算想和她說清楚的!”
“那就好。”
向莫川對於他的態度,還是相當滿意的:
“關於你之前請求的事,回頭我會把我岳父岳母的頭髮給你弄來的。”
靳恆遠重重鬆下了一口氣,臉上浮現了笑容,由衷的道了一句:
“多謝。”
*
午餐。
沈晴洲打扮的很漂亮,笑容也很燦爛迷人。
靳恆遠看著這張臉孔,不免追憶起過去,神思不由自主就走失了。
“靳先生,你請我來吃飯,自己卻時不時走神?這待客之道可真有點太那個了吧……”
她揮揮手,把他的魂兒招了回來,說話很直。
靳恆遠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上的酒杯:“對不住。我這就自罰一杯!”
“的確該罰!”
沈晴洲嘻嘻笑,眼眸亮閃閃的,看著優雅的把半杯紅酒一飲而盡的靳恆遠在那裡自罰,問了起來:
“對了,你剛剛在想什麼呀?想得這麼入迷?”
“哦,我在想我太太。”
回答就是這麼的直接。
沈晴洲不覺微皺起了眉頭。
“沈小姐,有個故事,我想和你說一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
“好啊,我最喜歡聽故事了!”
沈晴洲託著下巴,回神一笑,直視著,期待著。
“我想和你說的是,我和我太太的故事……”
這話一出口,對面那女孩子臉孔不由得又變了一下。
靳恆遠暗自琢磨著,要怎麼說才不至於傷了女孩的心?
他想了想,還是慢慢往下說了起來,把自己怎麼在蘇錦八歲時認得了她,怎麼共患難,怎麼轉危為安,怎麼失散,轉麼在二十二歲的時候重逢,怎麼失之了交臂,怎麼為了解心頭之結而另結新歡,又怎麼在三年前相親遇上,最後如何相親相愛,卻落了一個生死不見其一面的可悲下場的過程全說了……
“我心只有我妻。我不敢說,我一輩子不婚,可至少這十年之內,我絕不會再談婚論嫁。沈小姐是一個溫柔可人的好女孩,像你這樣的女孩,一定可以找到一個一心一意只待你好的男人。”
沈晴洲早在靳恆遠的講述中哭得一踏糊塗,心裡難受極了,一邊擦眼淚,一邊在那裡點頭。
以前,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能待一個女人可以這麼好的。
現在,她終於感受到了……
雖然,她是悵然的,這個男人說了這麼多話,意思是什麼,她已經二十四歲,當然是聽得出來的。
不過,她沒有因此而怪責,只是心裡很羨慕,又好替他們心疼:好好的夫妻,竟會得了這樣一個結局。
“你也別太傷心了,逝者已矣。早日走出來,才是靳大哥你該做的事,我相信靳大嫂在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