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子名叫蘇錦,是我太太,我曾答應過她要幫她找回自己的父母。
“兩年前,我查到了一些事情,那些事實指向是這樣的:池晚珠應該就是她的生母。
“後來,我給她們作過DNA比對,結果是池晚珠不是蘇錦生理學意義上的母親攖。
“可問題是,在我反覆的核查當中,有個事實是完全可以確認的,那就是:蘇錦的的確確就是當初從明家流落出去的孩子償。
“現在,你先別管這孩子是怎麼流出去的。
“我這麼強調的意思是想說明:蘇錦就是池晚珠從醫院帶回家的女嬰。可DNA資料卻證實,她不是池晚珠的女兒。
“我本以為可能是其他環節出了庇漏。但是,當我看到沈晴洲之後,我想著,我可能找到原因了……”
說到這裡,靳恆遠把這兩組照片當中,韓潤語和蘇錦的位置調換了一下:
“現在我的懷疑是,當初這兩個孩子在產房時,極有可能抱錯了。
“你看,蘇錦和韓潤秀、沈晴洲長得相像,而韓潤語呢,卻和池晚珠十分神似。
“所以,現在,我有一個請求,我想拿到向太太以及韓江南、彭淑芳的頭髮,去作一個DNA比對。我希望可以給我妻子一個交代。
“這是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向先生成全。”
一般人要是聽到這番話,一定沉下臉怒斥荒謬,但是,向莫川沒有,只是把蘇錦這張照片給取了過去,看了一會兒後,靜靜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韓潤語才是當事人,為什麼你不是去請求她,而是來和我說這事?”
態度顯得無比冷靜,直讓靳恆遠覺得這裡恐有貓膩。
他想了想,繼而說道:
“是這樣的,一方面,我聽聞向教授愛妻如命;另一方面,我不確定這麼多年過去了,在韓家,有沒有人懷疑過韓潤語有可能不是親生的?
“如果韓家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要是冒冒然跑去作這樣一個請求,就會打破韓家內部和諧的家庭關係。會給他們招來不小的風浪。
“那不是我的本意。
“透過你,那是因為向教授你年長韓潤語很多,做事向來穩重,而且你又深愛你的妻子,我很想請你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出發,體諒我一個做為丈夫的心情。
“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太太兩年前已經失蹤,準確來說,是已死亡。現在的我,要的只是查一個真相,以告慰她在天之靈。並沒有因為想要完成自己這個想法而要去破壞另一個家庭的平靜的意思。
“所以,還希望向教授你可以成全。”
這番話說的極為誠懇。
向莫川唇角不由得勾了一勾。
“看來靳先生對靳太太用情至深。”
“此生只願有她為妻。夫復不再有他求。”
靳恆遠脫口就接了這麼一句。
如此情真意切,令向莫川微微為之動容了。
這人,本就是性情中人。此刻,見靳恆遠待亡妻如此之好,在辦事時,又肯設身處地的替韓家考慮周全,有想顧兩全之意,這份心思,很得他欣賞,便把他知道的事,一一給和盤托出了:
“靳先生,有一件事,我想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的:我太太韓潤語,的確不是韓江南先生的親生女兒。不過這事,除了韓先生韓太太,還有我和我太太,其他人一概不知……”
這訊息,令靳恆遠的目光不由得閃閃發亮了一下。
向莫川微一笑,繼續往下說明道:
“情況是這樣的:潤語打小長得不太像雙親,年歲越大越是不像。
“幾年前,我岳父岳母悄悄給潤語作過DNA檢測,結果證明孩子不是他們親生的。
“另有一件事,我想我該著重提一下的。
“池晚珠這個人的照片,我見過,也知道當年,岳母和她曾住同一層對門病房,生產之後,還曾互贈福袋。那袋中有對方母子一撮綁在一起的頭髮。
“我岳父曾用這頭髮和韓潤語作過第二番DNA檢測,得到的結果是,她們係為親生母女。
“為此,多年之前,我岳父找過明老爺子說明情況,想讓潤語認祖歸宗。明老爺子又找了明澹,可明澹很明確的對我岳父說:潤語是池晚珠婚外產物,與明家無關。而那時,池晚珠已失蹤。潤語得知自己的身世如此不堪,就不願再往下查去,這事,就這樣擱置了……
“所以,你請求的事,我很樂意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