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今天,她就要做他的新娘子了!
哈,怪不得葭慧會給她打電話,也怪不得薄飛泓說了一個“恭”字就被葭慧奇怪的打斷了說話,原來那妞是知道的呀!
“你這段日子忙得都不搭理我,就是因為在籌備結婚?”
“嗯,婚禮的所有細節,所有的佈置,全是我設計的……所以,忙了一點……”
蘇錦囧了一下:在她,卻以為自己沒魅力值了。
這誤會,真是夠大的。
“是不是太匆忙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她完全沒有要結婚的狀態。
“不匆忙,再不結婚,我都老了!”
他咕噥道,還低下了頭,讓她看:
“你瞧,我都想得長白頭髮了……”
蘇錦撲哧笑了,瞅著滿頭黑髮裡那唯一一根白髮,心下覺得好笑:怪不得他不讓她幫他拔了,原來是因為想借這白髮當證據啊!
“別動,我給你拔了!”
他笑著拂開了她的手,可寶貝他那白髮了:
“別鬧別鬧!這是愛的見證:瞧瞧,我想娶你想得頭髮都白了……”
蘇錦不由得笑掩上了嘴。
這臭律師,還真能說。
腰卻被他勾了去,唇上也被啄了一下。
“嫁不嫁?快說!”
“你這是在逼婚嗎?”
蘇錦嘻嘻笑。
“你敢說不嫁,我就逼婚!”
靳大律師好牛叉。
“嫁,當然嫁。我想嫁你好多年了。靳恆遠,我們是該定一個名份了。”
“是啊,你居然沒名沒份的讓我從了你這麼多年。真真是委屈死我了……”
“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亂顫,捏他臉:“你怎麼能搶我臺詞?”
“走了,結婚去!”
男人笑笑,把笑得美美的她抱起,往他們的莊園走去……
是的,結婚了!
就今天,他們要結婚啦!
*
婚紗很美,很華麗,也很眼熟。
對,眼熟極了。
蘇錦看了一眼,之前,她見過它的手稿。
是靳恆遠畫的,一張復一張的畫,最後成形的就是這樣一個形狀。
“恆遠,這是你設計的?”
肯定是。
他得意一笑。
“我老婆的婚紗當然得獨一無二。”
為了這份獨一無二,他不斷的查詢各種資料,不斷的研究,不斷的畫雛形,不斷的改進,最後定了型。緊跟著找人制作,從選材到各種裝飾,他都有參予,只為了讓它能美美的成為她的禮服。
“恆遠,我有沒有說過,你好臭美的。”
她輕笑損他,心裡卻是極度驚豔的。
“我就臭美了。乖,去穿上我看看……”
“嗯!”
她捧著去穿了。
自然是美的。
穿婚紗的女人,又有幾個是醜的?
衣服精緻,人兒秀致,白紗襯得膚色粉嫩,眸光如夢,唇線性感,怎麼能不美?
她緩緩來到他面前,優雅的轉了一個圈圈,淺淺而笑,如含苞綻放的白玉蘭,清新脫俗的,又似凌波綻放的水蓮,潔白無瑕,美不勝收。
“如何?”
她殷切而問。
他微微而笑,故作吟哦:“我設計的婚紗,你穿著若不好看,那肯定不是我的問題……”
“又臭美。應該說,我穿什麼都好看。”
她的自信,滿滿的散落在眉目之間。
他笑,喜歡這樣的她。
喜歡到移不開眼。
“不需要修改。”
蘇錦扯了扯腰間的餘地:
“大小正合適。”
“那當然,我天天用手在量,怎麼會有錯?”
他說。
她臉上飛起紅來……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再思及這兩年走過的日子,她不由得感慨萬千。
最艱苦的日子,就這麼被熬了過來,身子漸漸恢復了,臉孔慚慚復原了……
好吧,她的身子是還有點小問題的。
比如,不能太操勞,勞累過度,就會頭疼。
醫生說,這小毛病,可能得隨她一輩子。
它會時不時提醒她:她這身子,不折不扣是醫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