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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奧斯卡影帝

保持影片的熱度以及他提名人的地位,這種公關活動是必須的。甚至有時候為了拉票,某些性格高傲不容易接近的演員都會突然性格大變變得平易近人主動與人打招呼問好,甚至參加一些公益活動。

而有過一次衝奧經驗的馬歇爾這次炒起熱度更加得心應手,再加上西奧羅德老油條完美配合,幾乎每天民眾們都可以在娛樂新聞上看到西奧羅德的身影或者名字。他還在奧斯卡以前幫西奧羅德拿下了一期《奧普拉脫口秀》,以及在奧斯卡之後,如果他拿下影帝還能得到《時代週刊》的封面機會。

第七十四屆奧斯卡金像獎在忙碌中來臨。這屆奧斯卡在好萊塢柯達劇院舉行,同金球獎一樣各界參與人士十分低調地出席了晚會。西奧羅德這次倒換了一身淺灰色的西服,在一眾深色系西服中異常顯眼,只是這件淺色調的西服依然保持了金球獎那套的低調沉穩樣式風格。

這一次在紅毯上西奧羅德又見到了羅素·克勞,不同於上一屆被黑社會恐怖分子威脅而神情憔悴,這一屆的克勞看上去精神不錯,身後也沒有跟著納特爾認識的FbI保鏢。也許是在去年時拿過影帝,此時的他心態平靜輕鬆,還祝福西奧羅德希望他能拿下今年的影帝。

凱文·史派西也是如此,他希望泰德的遺作《美國毒梟》拿下越多的獎越好。

按照慣例,不太重要的獎項放在前面,重要的獎項壓軸。主持人烏比·戈德堡情商很高,經常逗得臺下笑聲不斷,當然,都是輕笑聲,“911”之後的第一屆奧斯卡還不會加入過多娛樂性元素,無論是主持人烏比·戈德堡還是臺下的圈內人都明白這一點並且表現得足夠矜持。

獲得了六項不太重要提名的《歌劇魅影》最後拿下了最佳化妝和最佳歌曲。《美國毒梟》獲得最佳改編劇本,聽到這個結果,西奧羅德為尼克·卡索維茨和布魯斯·波特兩位編劇高興,接著他就得走向後臺準備在“紀念逝去影人”這個環節替泰德演講。

“我還記得,他和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家米其林餐廳,因為他知道我可以被一頓美食收買。”漆黑的舞臺上,西奧羅德坐在一把高腳椅上,手裡拿著話筒,沒有攜帶任何稿件。一束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如同酒吧裡的吉他手,悠然坐在燈光裡,一腳踩著椅子腿中間的橫木,一腳放在地上,如同閒聊似的娓娓道來。“那個時候,餐廳的服務員並不認識他,他的面前也只有一杯水。”

“我還記得,當我對他之前的作品提出批評時,他臉上的笑容。他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我的赴約不僅僅是為了一頓飯,還是為了他的電影,為了他的電影,他可以虛心接受一切質疑。”

“我還記得,他反問我的那句話,‘你在乎片酬嗎?’。無論是作為導演還是製片人,他總能敏銳抓住人們的需求,他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也知道他想要什麼……”

“我還記得,當我質疑著,‘如果這個金燦燦的獎盃就是你想要的,你能駕馭得了嗎?’,他卻告訴我那並不是他想要的。”在奧斯卡的舞臺上,西奧羅德毫不避諱地用左手大拇指指了指身後巨大的奧斯卡小金人雕像,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在外界不少人都在可惜泰德沒能拿到奧斯卡最佳導演提名時,扔出一枚重磅□□。

“那一刻,我明白,他想要的,他所圖的,是比這個舞臺更難能可貴的東西,是電影的深度,是藝術的綻放,是才華的認可……所以,我告訴他,我喜歡挑戰。”

“我還記得,在兩個月以前,他曾告訴我他對新電影的打算。不是追求藝術的文藝片,不是放眼奧斯卡超越他的叔叔喬納森·泰德的劇情片,在長風破浪破繭成蝶塵埃落定之後,他將目光放在了社會問題之上。也許只有他這樣懷揣著一顆對於社會人情的關懷之心的人,才能拍出《美國毒梟》這樣的電影……”

“他是泰德·戴米,從今以後,很多人將會認識他。”

“我會永遠記得他。”

西奧羅德用在拍攝《美國毒梟》獨角戲時的語氣靜靜吐露著自己的心聲,也許他的辭藻並不華麗,但那一次又一次的“我還記得”,深深敲擊著人們心靈深處。當他最後一句話說完,燈光消失,臺上重歸黑暗,臺下卻響起激烈的掌聲。

西奧羅德說的沒錯,泰德·戴米沒有得到奧斯卡最佳導演,但從今往後會有無數人認識他,尊敬他。

至少在場的所有人都會記得他。

西奧羅德在演講後沒有接受後臺Abc記者的採訪,實際上他得迅速回到位置上,因為在最佳導演之後,下一個獎項就是最佳男主角。當他接受了幾位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