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蘇澈在心裡說,冷眼看著面前撒嬌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也是這個樣子,討好賣痴,完後又到他這裡裝出清純可愛的樣子。發覺他和平時不一樣了,鄭安終於笑不出來了。“怎麼了?心情不好嗎?”她慌了,心虛地不敢看他的眼睛——該不會他知道我和文鈞的事了?
蘇澈將她抱著自己胳膊的手,冷言道:“你昨天去哪裡了?”鄭安結結巴巴的:“我……我在圖書館待了一天。喝咖啡、看書什麼的。”“你的確喝咖啡了。”蘇澈的表情讓她不寒而慄,就好像微小的塵埃般的冰晶鑽入她的毛孔,讓她每一寸面板的疙瘩都炸起來了,卻又僵硬的無法動彈。“你和蘇文鈞在一起。”
鄭安還想要辯解些什麼,但是蘇澈沒有給她機會。他不想要繼續和這個虛榮虛偽的女人周旋,在原歷史裡,她為了討好蘇文鈞,表明自己對原版沒有感覺,在原版處於劣勢時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蘇澈想要和蘇天翔和蘇文鈞專心地爭鬥,而不需要同時面對鄭安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捅你一刀的女人。他將偵探拍到的照片扔到鄭安面前,拍到的是鄭安和蘇文鈞坐在咖啡館裡親密的聊天。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向你說謊的!”鄭安激動地說,她的眼睛瞬間溢滿了淚光。雖然選舉還沒有開始,但那苗頭看起來蘇文鈞上位的可能性更大,所以她便不再只是吊著蘇文鈞,而是探明心意了,她害怕現在還不“跳槽”的話,蘇澈要和她結婚就晚了。“不需要解釋了,我們分手吧。你要和蘇文鈞在一起,還是要另找其他人,隨你便。”
說完這話,蘇澈不再管她是擺出了怎樣楚楚可憐的表情,轉身走了。鄭安見撒嬌沒有用,便收起了可憐的表情,憤憤地跺了下腳:該死了,沒想到對我百依百順的蘇澈會調查我,現在只能依靠蘇文鈞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用拎包裡掏出貼了水鑽的手機,撥通了蘇文鈞的電話。
在蘇澈的積極準備下,選舉會終於開始了。董事將透過投票選出是讓蘇澈還是蘇文鈞當總裁。誰都知道,這是成為董事長的前奏,就像當皇帝之前要先當太子一樣,蘇天翔想要在沒退位之前讓繼承人先當總裁鍛鍊一番。這件事原來是很明朗的,不論是從現有的職位、能力以及蘇天翔的態度,蘇澈是百分之一百當選的,選舉只是個過場。但從蘇文鈞開始搶奪繼承權開始,形式就變了。蘇天翔更加支援這個想要篡位的兒子。
不少人的心思開始活絡了。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蘇澈不動聲色地抖出那些他們以為已經很好地遮掩起來的東西,使得他們不敢有叛變之心。前不久又有蘇文鈞是私生子的訊息傳出,雖然這種事情捕風捉影,又不算得蘇文鈞的錯,但總是降低他的公眾形象的。
董事們既忌憚蘇澈,又不願意得罪最大董事蘇天翔,好生髮愁。但時間是不會減慢腳步的,選舉還是開始了。結果不出蘇澈所料,他以絕對的優勢獲勝了。蘇天翔雖是正在的掌權人,但得罪他總比立刻罪行暴露,被請去喝茶吃牢飯的好。更何況這些董事都是老狐狸,心覺蘇澈很快就會取蘇天翔而代之。
那蘇天翔的底細,這些老股東是清楚的。盛世起家的時候只是個三流企業,看不出什麼未來,完全是靠沈家支援才發展起來的。沈家後來不行了,蘇天翔就不像原來那麼殷勤了。不過蘇天翔生了兩個好兒子,將盛世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現在算算,這蘇文鈞若真是私生子,那麼就是沈家開始衰弱的時候的事了。看來這蘇天翔果真是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沈穎一沒有利用價值,就開始在外面鬼混,此等沒良心的人,怎麼可以信任呢?
商場上是極為看中誠信的,一個人的私生活很能反應他的品行。對自己的妻子都能卸磨殺驢,更何況是其他人?被蘇天翔力挺的蘇文鈞誰知道有沒有繼承父親的“優良傳統”?相比之下自然是蘇澈更加值得支援。
當接到蘇文鈞的電話的那一刻,蘇澈明白自己低估了鄭安。這女人居然給他玩割腕自殺這一招!他猜著了鄭安會轉而投向蘇文鈞的懷抱,卻猜錯了她並沒有直接向蘇文鈞告白,她肯定是不想做的太明顯,讓蘇文鈞懷疑她的目的。現在玩一手苦情計,裝作自己被蘇澈傷透了心,這樣之後“被蘇文鈞的心意感動而投向真正的白馬王子”就不顯得突兀了。
這女人比他想象的要狡猾。
當蘇澈到達醫院的時候,鄭安已經處理好傷口了。她的臉色蒼白,神情憔悴,但以蘇澈的經驗判斷,她並無大礙。割腕自殺成功的機率在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