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它選擇了暗中支援一些地方勢力助其發展,盼著這些親共和國的勢力有一天能生根發芽,從那些小國的內部將其政權瓦解,令其重回共和國的懷抱,或者,雖然在形式上依然是獨立的,但在實際上卻很親近共和國。
吳橋答應那個小國,可以助其驅散掉那支“騎兵隊”,不讓“騎兵隊”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
另外,那個小國地理位置非常不好,根本就是蠻荒之漠,可以說什麼資源都沒有,很難發展當地經濟。
吳橋承諾了,戰後將達成各種形式的合作。具體地說,就是在它一無所長的情況下,幫它成為一個娛樂、休閒的中心,大戰之後這種地方總是受歡迎的。
那個國家在經過了長時間的猶豫、觀察和預測勝負之後,判定同盟和中立國的聯軍將會取得這場大戰的最終勝利,從而倒向了聯軍一邊。
有了這個據點,聯軍補給線過長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物資從據點源源不斷地運送到前線,完全能跟得上戰局的變化了。
“累麼?”談衍問吳橋道。
“不啊。”吳橋一手撐著腦袋,另外的一隻手在螢幕上很留戀地划著,透過通訊儀器,摸過談衍的臉頰、眉毛、眼睛、鼻樑……最後在對方的嘴唇上反反覆覆地摩挲著。真的是好喜歡,每一寸都好喜歡。直到現在,每次看見談衍的臉,吳橋的心臟還是會怦怦地跳,他自己也挺想不通,明明已經經在一起那麼久了,怎麼還會這樣?
“不累?”談衍笑了,“那算了吧。”
“……?”
“本來是想安慰你一下的。”
“要安慰。”
“喂……”
“要。”
“……好吧。”
談衍心裡覺得有一點怪怪的。吳橋總是和他撒嬌,但語氣卻無比強硬,帶著上位者的霸道,裡面全是不容置疑。照理來說,撒嬌口氣應該是軟綿綿的,讓人心裡一酥,從而答應他的任何要求。吳橋倒好,內心的期望和表現的形式完全是相反的,讓人忍不住猜想吳橋是不是有一點分裂。
“說啊。”
“……”談衍笑了一下,“再堅持一下,快要結束了。”
“嗯。”
談衍又說:“我想,逼迫其投降,問題不太大。”
“好。”對於這一點,吳橋不懷疑。直到今天,吳橋依然崇拜談衍。最崇拜的人是自己愛人,這個說出來有一點羞恥,但這真的是吳橋的狀況,今後看起來也不會改變。吳橋知道,外界大多數人認為他的才能超過談衍,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勝率很高,但他並不認為他有多麼厲害,反而一如既往地迷戀著那個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吳橋其實覺得這樣並不太好,作為一個長官,他不應該過高估計下屬能力,這會影響判斷。因此,每當遇到與談衍有關的事,吳橋總要先抽離角色,用各種資料輔助自己,力求客觀地看待全域性。而談衍呢,也會非常坦然地與他分析當前的狀況,絕不隱瞞任何困難,也絕不會恣意索取,兩個人商量著找出最完美的方案。
聯軍形勢越來越好,距離共和國的首都越來越近。
期間,談衍也輸掉過一場戰鬥。
然而,談衍的狡猾是共和*隊沒有想到的。他在撤退之前,竟然將最好的一部分補給物資遺留在了營地裡,給別人的感覺就是聯軍倉皇撤離、連食品和水都來不及帶。共和*隊很缺乏給養,當他們衝進聯軍的後勤區時,發現敵人的食物和水遠遠勝於自己時,簡直是驚呆了,根本無法想象兩個國家士兵待遇上的差距有如此之大。他們知道中立國很有錢,但不知道有錢到了這種程度。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物資,猛然驚覺軍隊上層說的“聯軍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全部都是欺騙人的鬼話。他們連動都不動一下,一方面為自己長時間來吃的噁心食物感到氣憤,另一方面又痛恨自己那麼容易就受騙,居然一直都不知道軍隊對待自己就像對待牛馬一樣。士兵們將食物和水瘋搶一空,紀律渙散地往自己兜裡揣著。然而,等哄搶完畢了,敵有我無的對比更加地強烈,先前因為難得的一場勝利而高昂計程車氣迅速地潰散著。有人沒有搶到聯軍物資,看著搶到了的同伴興高采烈的樣子感到非常嫉恨,而搶得少的也同樣眼紅。傳言漸漸擴散到了全軍,聯軍的後勤區簡直被說成了一個遍地是黃金的好地方,各種存在的和不存在的美食全都被放上了聯軍士兵們的餐桌,式樣越來越多,共和國計程車兵聽著那些自己心心念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