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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人被他點破了心思,臉上儘量不露出驚訝的表情,說:“你還知道什麼?”
楚鈺秧笑眯眯的說:“知道的不多。我猜一猜,你為什麼要讓我幫你找出兇手。她……”
面具男人顯然有些緊張,右手不自覺的攥成拳頭。
楚鈺秧拖長了聲音,然後又突然快速的說:“她騙了你的身體又騙你的心?”
面具男人攥緊的右手發出“咯吱”的聲音,顯然現在不是緊張而是惱怒了。
楚鈺秧說:“惱羞成怒,難道是我猜對了?”
面具男人壓下心中的不快,說:“有東西要給你。”
楚鈺秧立刻搖頭如撥楞鼓,說:“定情信物我不要。我是一個專情的人,不能辜負了趙公子。”
面具男人手背上青筋暴怒,將紙條扔在楚鈺秧的額頭上,然後轉身就走,說:“給你一個忠告,你還是離趙邢端遠點罷。”
楚鈺秧被紙團打在額頭上,還有點疼,揉了揉額頭,蹲下來將紙團撿起。
是一個宣紙的小紙團,展平了上面有幾個字,不過天色太黑,上面的幾個字模模糊糊的。
楚鈺秧再抬頭,那個面具男已經沒了蹤影。
楚鈺秧將小紙團裝好,還拍了拍,然後繼續往衙門走。
他一到衙門門口,就看到淮水在東張西望。淮水瞧見他,立刻迎了上來,說:“師父,那隻貓身上的傷口,果然和裁紙刀很吻合。”
楚鈺秧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淮水一起進去,問:“淮水,你知道沈家以前是從哪裡搬來的嗎?”
淮水搖頭,說:“我也是第一次來琴臺縣,不知道。”
官差們一會兒也就都回來了,折騰了大半夜,再過不久天色就要亮起來了。
楚鈺秧並沒有睡,看起來精神頭竟然比之前還好。
官差見他招了招手,趕緊跑過去,問:“楚先生,您有發現?”
楚鈺秧說:“問你點事情。”
官差點頭。
楚鈺秧說:“你對沈家瞭解嗎?沈家做什麼生意的?從哪裡搬來的?”
官差撓了撓後腦勺,說:“知道的不多,沈家老爺是大善人,心腸特別的好,有錢。咱們這裡的生意,多辦都有沈家的份,什麼都做的。沈家搬來沒有多久,從哪裡搬來的就不知道了,沒聽沈家的人說過。”
楚鈺秧嘆了口氣,說:“行吧,我知道了。”
官差有點摸不著頭腦,然後就聽楚鈺秧說了一句更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
楚鈺秧說:“那咱們一起去沈家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官差一愣,說:“楚先生,咱們不是才回來?”
楚鈺秧點頭,說:“剛才去查案,現在去揭發兇手。”
“什麼?”官差差點跳了起來,說:“楚先生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楚鈺秧嚴肅的點了點頭。
官差立刻精神一震,然後吆喝了一聲,帶著傢伙和人就跟著楚鈺秧浩浩蕩蕩的往沈家又去了。
淮水跟在楚鈺秧身後,說:“師父,您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
“差不多吧。”楚鈺秧說。
“啊?”淮水覺得有點不靠譜。
他們很快就折返回了沈家,這回過來的陣勢非常大。沈家剛消停下來,這會兒又被迫熱鬧了起來。
沈老爺雖然臥床了,但是聽官差說來抓兇手的,立刻就披衣起來了,讓大夥都集中到花廳去。
趙邢端還沒歇息,很快就到了花廳。他才一進來,就看到一個人影快速的移動到了自己身邊。
楚鈺秧笑得甜甜的,跟趙邢端打招呼,說:“趙公子,你來了?”
趙邢端問:“你已經找到證據了?”
楚鈺秧還是笑眯眯的,說:“劇透就不好玩了。”
“什麼?”趙邢端聽不太懂他的話。
楚鈺秧只管笑,卻不說話,等著大夥全都聚齊了。
人很快就全都齊了,花廳都站滿了,全都等著楚鈺秧發話。
沈老爺第一個耐不住性子了,說:“楚先生,您既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就趕快把他揪出來罷!”
楚鈺秧點了點頭,站起來踱了兩步,竟然一點也不賣關子了,說:“是凝喜。”
他說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