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多必失。”楚鈺秧像模像樣的抱著雙臂,然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她還不懂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啊。”
趙邢端說:“但是隻是懷疑她,還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
楚鈺秧點頭,說:“的確,接下來需要尋找有力證據。當然還有……”
楚鈺秧故意賣關子,趙邢端看著他,似乎耐心極好,也不著急去問。
楚鈺秧立刻變身小哈巴狗,湊到趙邢端面前,笑眯眯的說:“還有,要找出他的同夥。”
“她有同夥?”趙邢端有些驚訝。
楚鈺秧說:“我並不是很確定。不過你想一想,如果凝喜真的是兇手,那麼她那張惟妙惟肖的面具是哪裡來的呢?總不會是隔壁殺豬老王做的豬皮面具吧?”
趙邢端覺得頭疼,本來挺嚴肅的事情,被楚鈺秧說著說著,又變得不正經起來了。
不過楚鈺秧說的對,那麼一張惟妙惟肖的面具,恐怕是出自一名能工巧匠之手,要想弄來實在是困難,而且需要花大價錢。凝喜一個小丫鬟,如果有足夠的錢,早就可以離開沈家不幹下人的活計了。
趙邢端忍不住發問:“她的面具是哪裡弄來的?”
楚鈺秧搖頭,說:“不知道。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別人給他的,也同樣給了她一個殺沈大小姐的契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凝喜在沈大小姐身邊,受了十年的打罵了,為什麼會突然想殺了沈大小姐?肯定是受了某些刺激。但是如果這個刺激是沈大小姐給她的,卻又說不通。小丫鬟們說最近沈大小姐都沒有怎麼打罵凝喜。如果是受不了沈大小姐,之前被差點打瞎眼睛的刺激肯定更大啊。”
趙邢端點頭,然後忽然說:“有人來了。”
楚鈺秧伸頭往外看,外面的狗沒有大叫,來的估計是院子裡的熟人,小丫鬟一類的。果不其然,就看見他們討論的主角凝喜走了進來。
“哎呀!”楚鈺秧驚呼。
他忽然叫了一嗓子,不只是嚇了趙邢端一跳,也將剛進來的凝喜嚇了一跳。
凝喜渾身一個哆嗦,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四下亂轉,問:“楚先生,您發現了什麼問題嗎?”
楚鈺秧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說:“我只是忽然發現天色太晚了,再不睡覺明天會有黑眼圈的。”
趙邢端:“……”
凝喜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楚鈺秧靠近趙邢端,說:“趙公子,我們一起去睡覺吧。”
趙邢端:“……”
凝喜看著兩個人,一臉的震驚和驚訝,嘴巴張大了一點,似乎沒想到這兩位公子竟然是那般關係。
趙邢端一陣頭疼,沒有搭理楚鈺秧,就大步往院子外面走了。
楚鈺秧趕緊追上,貼著他後背,跟著他一起出了院子。院門口的大狗又在“汪汪”的狂吠不止,他們走出好遠還在叫。
走出好遠,楚鈺秧還回頭看了一眼院落,喃喃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反應也很有問題啊。”
趙邢端就住在沈家,所以出了院子轉個彎就到了,而楚鈺秧卻要回到衙門去。跟著他的淮水先離開了,官差們則還在詢問沈家的下人,楚鈺秧一個人走在黑洞洞的街道上,感覺還挺有恐怖氣氛的。
大半夜,沈家雖然燈火通明,但是離開的遠了,就變得漆黑一片,路上沒有路燈照明,他手裡也沒有燈籠,只能看清腳前幾步遠的地方。
楚鈺秧快走了幾步,眼看著再拐兩個彎就到衙門了,忽然一陣風,伴隨著“嘩啦”一聲,他眼前就多了一個黑影。
楚鈺秧站定了,眨了眨眼睛,說:“又是你……這個變態啊。”
帶著面具的男人被他一開口就氣了個半死,說:“你的嘴巴總是這麼招人厭煩。”
楚鈺秧輕哼了一聲,說:“你不感謝我,反而出口傷人。”
面具男人說:“感謝你?是我帶你找到了沈瑤珠的屍體,是你應該感謝我。”
楚鈺秧眨巴著大眼睛說:“那你可以順著這條路,往前右拐再右拐,進衙門的大門去讓官差感謝你了,我只是個仵作。”
面具男人面部抽搐,沒有話可說了。
楚鈺秧說:“而且你幫我找到屍體,明顯是另有圖謀,你要讓我幫你找出兇手,所以你應該感謝我<script type="tex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