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鈺秧說:“兇器,或許還在江/氏的身上,或者房間裡。”
“怎麼會?”趙邢端說:“她已經殺了施信斐,還殺了方氏,她想殺的人都已經殺了,她為什麼還留著兇器,不是應該在棄屍的時候就一同扔掉,以免別人發現。”
“因為,她還想要殺一個人。”楚鈺秧說。
“什麼人?”趙邢端心中一凜。
楚鈺秧說:“秦訴。”
趙邢端眯眼,一把摟住了楚鈺秧的腰,說:“跟我來。”
趙邢端帶著楚鈺秧立刻就衝出了房間,然後快速的幾個起落往秦訴的屋裡而去。
還未到門口,只聽“哐當”一聲,秦訴的屋裡有動靜。
趙邢端將門踹開,一眼就瞧見地上一灘血跡,秦訴看起來受傷了,倒在地上,但是受傷位置並不致命,是傷在胳膊上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要殺他的人,正是手握利器的江/氏。
秦訴也是一臉的震/驚表情,江/氏進來的時候,他還沒在意,還以為江/氏要來跟他找茬,沒成想江/氏竟然拿著武/器,而且她會武功。
秦訴大吃一驚,江/氏瘋了一樣撲過來,劈手就往他脖子上一刀,秦訴連忙躲開。好在他是會武的,不然剛才已經著了道,死在了江/氏的手下。
江/氏看起來已經瘋了,她不蒙面,也不辯解,只是紅著眼睛又往秦訴身上撲去。江/氏手中一把類似匕/首的武/器,但是比匕/首/長了許多,單面有刃,看起來有點像是半長不短的小刀,的確非常適合割斷人的脖子。
秦訴見到趙邢端,大喊起來:“端王爺,救命!”
趙邢端將楚鈺秧放在門口,立刻上前去制/服江/氏。
楚鈺秧在看到方氏屍體的時候,就猜到了,或許江/氏還想繼續殺/人。她殺了一次人,殺了兩次人,她已經開啟了這個閥門,那些她討厭她恨的人,都死在了她的手中,她感覺到愉悅高興,甚至是上癮。她隱藏在施信斐的身邊,是施信斐身邊來的最早的女人,江/氏是一個探子臥底,她或許一點也不喜歡施信斐,但是時間長了,她竟然入戲太深,方氏搶走了她的東西,後來的秦訴更是如此。方氏屍體上那麼多的割痕,足以體現出江/氏對她的厭惡。那個令她討厭的方氏死了,但是秦訴還活著,秦訴從她這裡搶走的東西一點也不比方氏少,她有什麼理由,不向秦訴報復呢?只是時間先後的順序不同罷了。
江/氏隱瞞了她的武功,她的確是個高手,卻仍然打不過趙邢端。
江/氏好像受了刺/激,她的招式看起來有點亂/了章法,一直想要儘快逃離。而且江/氏三番四次的瞄向門口,看向楚鈺秧,好像想要對楚鈺秧下手,拿下楚鈺秧作為人質逃走。
趙邢端哪裡瞧不出她的計劃,立刻將人攔住,逼退到裡面,讓她與楚鈺秧的距離拉到最遠。
秦訴從地上爬起來,他害怕的厲害,不上去幫趙邢端,反而連滾帶爬的就跑了出去,大喊著:“來人啊,救命啊,江/氏殺/人了!”
他這麼一喊,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動靜,全都從房間裡奔了出來。
馮北司也聽到了聲音,他沒有動,卻看到梁祁站了起來。
馮北司不屑的說:“你要去演戲嗎?”
梁祁說:“你就不要出去了。”
“你怕我露/出馬腳?”馮北司說。
梁祁說:“你身/體虛弱,需要休息。”
梁祁說罷了就走出了房間,然後也來到了江/氏的房間門口。
這會兒江/氏已經被制/服了,趙邢端的長劍指在她脖子間,江/氏頹然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楚先生。”梁祁走進來,站在楚鈺秧身邊。
楚鈺秧奇怪的問:“怎麼一直沒見著馮大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梁祁說:“師/弟病了在休息,恐怕是那日搜找的時候泡冷水時間太長的緣故。”
趙邢端說:“把她押下去,明日帶回京裡。”
江/氏恐怕知道的事情非常多。施信斐是當年那股勢力的人,而江/氏一直埋伏/在他身邊,顯然是知道不少事情的,肯定對他們有很大的幫助。
梁祁說:“好。”
梁祁說罷了就抬步上前,往趙邢端和江/氏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