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瞧嗎?”
楚鈺秧說:“我那是單純欣賞。”
趙邢端意味不明的笑。
他們兩個小聲說話,柯君彥就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也沒有要偷聽的意思,始終一副大方得體的樣子。
楚鈺秧不搭理趙邢端了,開始扒著欄杆仔細研究。
趙邢端瞧他氣呼呼的樣子,扶住他的腰,說:“小心不要掉下去了。你掉下肯定摔得稀巴爛。”
楚鈺秧回頭瞪眼。
趙邢端不敢把手收回來,正怕楚鈺秧蹬梯爬高的從欄杆處翻出去,這欄杆並不是很高,翻出去的可能性絕對很大。
柯君彥瞧著他們兩個的動作,忽然開口說:“楚先生和趙公子的關係,好像很好呢。”
楚鈺秧正在盯著欄杆研究,沒聽到柯君彥說了什麼,估計就是聽到了也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一副出神的模樣。
趙邢端淡淡的回頭瞧了一眼他,說:“齊夫人想說什麼?”
柯君彥笑了笑,說:“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趙邢端瞧著他,沒有繼續接話。
柯君彥看起來像是不經意的說:“只是覺得趙公子和楚先生並不像是一路人,竟然關係如此好,實在讓人吃驚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端兒。”楚鈺秧拉了拉趙邢端的袖子,趙邢端便不再瞧柯君彥,說:“怎麼了?”
“那裡那裡。”楚鈺秧伸手指著外面,說:“那裡有個小線頭,你看到了嗎?”
趙邢端皺眉,仔細去瞧,才看到楚鈺秧指的是什麼。
楚鈺秧立刻蹲下,將手伸出欄杆,想要去夠那個小線頭,不過他的胳膊顯然不夠長。他立刻又站了起來,雙手一撐,就要翻過欄杆,到外面去撿那個小線頭。
“楚……”柯君彥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想要拉住他。楚鈺秧顯然是一點武功也不會的樣子,這麼翻出去,不摔下去就見鬼了。
他的動作快,趙邢端的動作更快,立刻將人拉住了,拽了回來,說道:“做什麼去,就不能老實一會兒,叫我給你去拿不就是了。”
楚鈺秧可憐巴巴的說:“我不是怕風把小線頭吹跑了嗎?”
趙邢端沒轍了,翻身躍起,翻過欄杆伸手一勾,就捏住了那根小線頭,然後快速的躍了回來。
那小線頭就掛在欄杆外面,第二層瓦片的最上方,搖搖欲墜的模樣,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吹飛。
趙邢端將小線頭交給楚鈺秧,說:“這是做什麼用的。”
楚鈺秧拿在手裡,擺/弄了一番,說:“這裡打了一個結,不過後來給扥斷了,應該是拴在了什麼東西上。”
柯君彥瞧著楚鈺秧手裡的線頭,說:“楚先生果然觀察入微,這麼小的東西都能看的出來。”
楚鈺秧說:“如果有一根線,就不難將那副畫從這裡弄走了。”
他說著就用手在欄杆上面來回的摸,“嘶”了一聲,抬手一瞧,手指上紮了一根大木頭刺。
趙邢端趕緊給他把刺拔下來了,說:“欄杆上都是碎木,你用手捋肯定會被刺到的。”
戲樓子年頭應該不短了,也沒有翻修過,欄杆上有點掉漆,木頭刺也是不少的。木頭刺拔掉之後,楚鈺秧的手指只是有點紅腫,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楚鈺秧舉著自己的手指,可憐兮兮的說:“端兒,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含/住我的手指,吮/吸一下,幫我止血的嗎?”
趙邢端:“……”
木頭刺只是刺破了皮,楚鈺秧的手指根本就沒有流/血……
趙邢端知道楚鈺秧就那張嘴巴厲害,真要是對他做點什麼,立刻就面紅耳赤了。他伸出手,就要握住楚鈺秧的手送到嘴唇/間。
楚鈺秧立刻一縮手,臉上有點略紅,說:“哎呀,端兒吹一吹立刻就不疼了,我們還是繼續說線頭吧。”
趙邢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也不再鬧他。
柯君彥瞧著兩個人的互動,雖然沒有表露/出驚訝,不過眼中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又用手指在欄杆上戳老戳去,說:“這裡有個痕跡。”
趙邢端低頭去瞧,楚鈺秧手指指著一個割痕,也不能算割痕,因為非常淺淡,有點掉漆,不過不嚴重。欄杆已經不新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