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是不要再繼續查下去了。”
趙邢端皺眉,說:“你知道什麼?”
他們說到這裡,忽然就聽到有個官差興高采烈的喊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官差一邊喊一邊跑進來,說:“滕捕快,好訊息啊,周大人說證據確鑿,十年/前張老/爺的確滅人一家,還損壞屍體。”
這麼一來,滕捕快因為報仇而殺了張老/爺許氏等人,並不會被/判死,只是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滕衫也做出損毀屍體的行為,估計受的苦也不少。
楚鈺秧說:“的確是好訊息啊。”
滕衫不見多高興,說:“只是想要滕某人性命的人,還大有人在。今日不死,再過幾日,也無區別。”
趙邢端問:“什麼意思?”
滕衫說:“端王爺追查的事情牽扯甚廣,張老/爺也是其中一個,他現在死了,卻引來了不少人。而不巧的,我是一個一知半解的知情人,現在也已經暴/露了,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楚鈺秧眼中瞪圓了,滾來滾去,似乎瞬間提起了一些精神頭。
趙邢端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讓那些人要殺你。”
楚鈺秧說:“端兒,你忘了嗎?滕捕快的舊業是殺手,我估計他知道很多呢。”
滕衫說:“殺手本來就是一個短命的活計,我的確知道一些,但是隻和我當時的任務有關。”
楚鈺秧說:“那麼要殺你滅/口的,是你當時的僱主,還是差點被你滅/口的目標呢?”
滕衫不說話,又開始了消極抵/抗。他知道楚鈺秧是個聰明的人,恐怕自己只說一個字都會讓他猜到什麼。
楚鈺秧說:“滕捕快,你有沒想過投靠我家端兒,能領一年五兩銀子的工錢,而且有端兒做靠/山,追殺你的也有所顧慮啊。”
滕衫一愣,看著楚鈺秧。
趙邢端也看著楚鈺秧,他什麼時候說要招攬滕衫做門客了。
楚鈺秧繼續循序誘導:“一年五兩銀子哦,比你當捕快掙得多呢。”
滕捕快忽然笑了,說:“楚先生,我當捕快就是一年五兩銀子,並不多。”
楚鈺秧頓時氣得臉蛋兩頰都鼓了,義憤填膺的說:“怎麼這樣?為什麼捕快的工錢比仵作的多?不行,端兒,我要求漲工/資。”
趙邢端一陣頭疼,說:“你要一年六兩?”
楚鈺秧貼近他,一臉討好的笑容,說:“要是端兒你覺得多,給我一年五兩半也行的。”
趙邢端更覺得無奈,說:“你覺得我會斷你這麼點銀子?”
楚鈺秧連忙搖頭,回想起來趙邢端在問春苑花出去的一大錠金子,頓時肝都疼了,他們還沒要姑娘呢就這麼貴。楚鈺秧頓時覺得,還是自己好養活,比問春苑的姑娘好養活多了。
楚鈺秧忽然一拍手,說:“對了,滕捕快,我心裡有一個疑問。”
“什麼?”滕捕快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說:“你為什麼要損壞屍體?損壞屍體是大罪,你□□可以說是仗義,但是為什麼要損壞屍體呢,周大人雖然心向你,但是恐怕也不好給你怎麼開罪呢。別告訴我說,你真的想弄出惡/鬼復仇的即視感。”
滕衫倒是坦然,說:“是那個人讓我做的。”
“那個人。”趙邢端皺眉,說:“你不肯說的那個人。”
滕衫點了點頭,說:“他讓我挖下第一個人的眼睛,第二個人的心臟。這也是交換證據的條件。”
趙邢端說:“他讓你做的?那就是和十年/前的案子無關了?那他的用意何/在?”
楚鈺秧歪著頭,似乎在出神,說:“我突然想到一個無聊的理由。”
“什麼?”趙邢端問。
對於這個問題,滕衫看起來也有些性質,目光落在楚鈺秧身上,等著他解答。
楚鈺秧慢悠悠的說:“只是單純的在考驗一個人的內心承受能力。殘酷的行為總是對人的情緒有很大的刺/激。”
趙邢端和滕衫都愣住了。
滕衫忽然笑了笑,說:“當年我在成為一名殺手的時候,的確是受過這樣的訓練的。”
楚鈺秧說:“那麼他要考驗的是誰呢?”
楚鈺秧想不通,不過他從來不為難自己,瞬間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後,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