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中/毒過啊,你看她下面的這幾塊骨頭,有點發黑。”
江琉五和耿執也趕緊湊過來瞧,都有點驚訝。
江琉五說:“其餘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咦?”楚鈺秧忽然有發出一聲驚奇的聲音。
大黑天的,雖然楚鈺秧的聲音不大,不過突然大驚小怪的還是很嚇人的,眾人都被他嚇得心臟提到了嗓子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耿執瞪著眼睛問:“楚大人,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楚鈺秧撿起七隻玉鐲中的一個,說:“這隻玉鐲很別緻啊,鴻霞郡主也戴過一個和這個造型差不多的玉鐲。”
楚鈺秧手中拿的玉鐲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橢圓形或者圓形的樣子,而是在玉鐲上雕刻了紋路的,雕工非常精湛。玉鐲的用料很好,不過上面難免有些瑕疵,那些瑕疵的地方都被雕刻成了花瓣等紋路,看起來非常自然,而且再也不能說是瑕疵,反而像是畫龍點睛一樣。這隻玉鐲,恐怕是價值連城的。
“什麼?”耿執差點驚得跳起來,說:“楚大人您可別嚇唬我,這屍體不會是鴻霞郡主罷?”
“呸呸呸。”楚鈺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說:“我可什麼都沒聽到,要是讓鴻霞郡主聽到你詛咒她,她不扒了你的皮才怪啊。”
趙邢端淡定的說:“我剛才在宮中還看到鴻霞郡主。”
耿執鬆了口氣,說:“不是最好,不是最好,我是被楚大人那句話給嚇著了。”
江琉五翻了個白眼,說:“楚兄是說玉鐲相像。”
楚鈺秧點頭,說:“而且鴻霞郡主跟我說,那隻玉鐲是太后送給她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耿執更是頭大了。
楚鈺秧說:“我的意思是說,這隻玉鐲可能是宮中之物。”
“啊?”耿執說:“這死掉的女人,不會也是宮裡頭的人罷?宮裡頭死了人,這可不好辦啊。”
趙邢端聽楚鈺秧這麼一說,也頓了下來,然後隨手撿起一隻玉鐲來看,又將那摔成兩半的玉鐲撿了起來,說:“六隻是宮中之物,但是她手上戴的這隻並不是。”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端兒你一看就知道了?這麼厲害?”
趙邢端說:“我在宮中這麼多年,宮裡頭的東西,還是能辨認出來的。”
楚鈺秧又是嘿嘿嘿一笑,往趙邢端耳邊小聲說:“怎麼感覺端兒剛才說的那番話,好像是老太監在說的啊。”
趙邢端:“……”
趙邢端一聽他嘿嘿嘿的笑就知道沒好事,雖然做了心裡準備,但是還是被氣了個半死。趙邢端伸手在楚鈺秧的腰上一捏,楚鈺秧差點就軟在地上,好在趙邢端伸手架在他腋下。
趙邢端說:“你說什麼?”
楚鈺秧立刻服軟,說:“我什麼也沒說,端兒你聽錯了。”
江琉五和耿執不知道他們兩個蹲在地上搞小動作,驚訝的說:“宮中的東西?那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什麼?難道是個宮女?那她為什麼死的時候,身邊帶了這麼多隻玉鐲?目的是什麼?”
耿執也百思不得其解,瞧著屍體發呆。
趙邢端看罷了玉鐲就站起來了,只有楚鈺秧還兢兢業業的蹲在屍體身邊。
趙邢端在楚鈺秧的屁股上輕輕踢了兩腳,問:“還看出什麼了?”
楚鈺秧一副深沉的模樣,對趙邢端勾了勾手指,說:“附耳過來,我就告訴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有點無奈,不過還是彎腰附耳過去,說:“說罷。”
楚鈺秧探頭,快速的伸出舌頭,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後大聲說:“沒有啦!”
趙邢端:“……”
趙邢端感覺楚鈺秧的舌頭軟乎乎滑溜溜的,舔了一下就跑了,簡直就是故意挑逗,讓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一些。然而……
面前還有一具屍體……
趙邢端覺得頭疼。
楚鈺秧說:“時間太晚了,我們返回宅子住一晚上罷。這裡先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再讓耿執把屍體運回去。”
耿執點頭,然後反應過來說:“為什麼不讓江琉五運回去?我們都是司直啊。”
楚鈺秧指著自己鼻子,說:“因為明天就不休沐了,我就是少卿了啊,我說讓你運就你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