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趙邢端要求談判,沒有等多久,竟然有人來傳口信,說梁祁同意了,就約在城外見面。
楚鈺秧有點吃驚,不過仔細一想,梁祁現在手中的底牌太多了,所以他根本有恃無恐。
梁祁來的很快,而且就只有他一個人,完全不怕會被抓去當人質的樣子。
梁祁見到兩人,笑了笑,說:“端王爺回來的很快。”
趙邢端說:“你想要如何?”
梁祁說:“不如先聽個故事?”
梁祁的故事其實楚鈺秧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的,從江琉五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梁祁的確是太子的後人,他沒有死,也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本來以為只能苟/延/殘/喘,然而誰料到,他卻無意間被十六衛府統領收為了弟/子,帶到十六衛府中養大。
梁祁在十六衛府中學習無功,裝傻充愣,等待著長大之後有能力復仇。因為他資質非凡,而且懂得低調形式,當時的十六衛府統領非常看好他。
梁祁說:“我發現了十六衛府的一個秘密。”
他所說的秘密,就是暗中勢力的秘密。皇帝組/織了一股見不得人的勢力,非常龐大,非常完美,明面上做不了的事情,全都可以暗地裡完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個勢力的頭/目,就是梁祁的師父。
而皓王也是被這股勢力所剷除掉的。
而下一任頭/目,就是梁祁。梁祁的師父覺得梁祁很完美,本來統領的位置就是要傳給他的。
梁祁的師父帶著梁祁進宮去面見皇上,想要得到皇上的許可。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是那次機會,梁祁親手殺了皇帝。
當時沒有人能反應的過來,那件大殿裡只有那三個人。梁祁的師父到了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梁祁是太子後人。
趙邢端目光一沉,雙手緊緊/握著拳頭,似乎在強/壓怒氣。
楚鈺秧有些驚訝,說:“原來那個死掉的宮女說的話是這個意思。”
慧竹說“他殺了皇帝”,原來是這個意思。
慧竹無意間撞見了皇帝被梁祁殺死,才被梁祁的人滅了口。那六隻玉鐲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偷來隨便和慧竹埋在一起的,做出一個慧竹偷了宮中東西逃跑的假象。
楚鈺秧說:“那你早就報仇了。”
梁祁淡淡的說:“或許罷……但是他一個人的命,如何頂的了我家人許許多多的性命?”
梁祁的師父養虎為患,然而根本無法再回頭。那股勢力被梁祁掌握了,十六衛府明面上傳給了馮北司,其實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馮北司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知道。
不多久,梁祁的師父病死了,梁祁的事情就真的成了一個秘密,沒有別人再直到。
先皇去世,趙邢德繼位,那股勢力已經掌握在梁祁手中,當然趙邢德對此也就一無所知,若不是發現了一些舊書信,恐怕都不會起疑心讓趙邢端去查這件事情。
楚鈺秧皺眉,說:“你難道要殺了趙家所有的人?”
“我本來是這樣想的。”梁祁大方的承認,說:“不過,我忽然改變了注意,還是端王給我的啟發。”
梁祁說到這裡就笑了,說:“如今端王造/反兵臨城下,這就是我要的。我要的就是你們不得安寧。”
梁祁在趙邢端和趙邢德心裡埋下了一個疙瘩,所有的人都覺得端王爺造/反了,而十六衛府是在保護皇城。就算趙邢德真的信任趙邢端,可悠悠眾口如何平息?如果想要證明端王並無造/反之意,就要將來龍去脈一一翻出,那麼牽扯的事/件實在太廣了,不只有皓王被冤之事,還有暗中的勢力,還有當年太子被殺之事,恐怕比端王造/反更讓人震/驚不已。
梁祁很快就離開了,柯君彥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這都是當年種下的惡/果,老/子死了,卻在兒子身上還了。”
楚鈺秧說:“我怎麼聽你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柯君彥說:“真別說,我還真有那麼一點。”
楚鈺秧撅著嘴巴,說:“現在可怎麼辦?”
趙邢端說:“城是一定要進的。”
柯君彥說:“你可想好了,這一進城,你造/反的事情可就坐實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現在也是坐實了。”趙邢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