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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邢端說:“那就養狗,我讓人去弄幾隻回來,養好了倒是忠心耿耿。”
楚鈺秧不以為然,把凳子擺在床/上,然後就站上去瞧床頂,說:“我已經有一隻忠犬了,要那麼多隻做什麼?”
他說罷了,還挑釁的對著趙邢端揚了揚下巴。
誰是忠犬,自然不言而喻。趙邢端氣得想要揍他的屁/股,不過楚鈺秧正在蹬梯爬高,趙邢端也不敢動他,反而要給他扶著凳子。床/上鋪的很軟,凳子要是一歪,楚鈺秧肯定摔得挺慘。
楚鈺秧蹬著凳子站上去,撥/開了紅紗,就看到上面的情況,的確有地方可以栓匕/首,那裡有一塊橫著的木頭,木頭上刷著紅漆,看起來像是因為要辦喜事,所以特意重新刷的。不過上面已經有一道膈痕了,應該是細線卡出來的,露/出一道原木的顏色。
楚鈺秧一看,自己的推測應該是沒有錯的,至少大體上的方向是對的,匕/首果然是被固定在這裡的。
楚鈺秧說這是一個簡陋的密室,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細線,如果兇手的佈局再高明一點,他們就發現不了床頂有問題,恐怕查起案子來就難得多了。
楚鈺秧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又跳下地去,說:“上面的確是固定匕/首的地方,所以現在就差一個觸發機/關的開關了。”
不過這個開關在哪裡,細線的另一端連線的是哪裡,一時半會兒沒有找到,房間裡東西沒什麼特別。那根細線又不長,不知道能連到哪裡去。不過細線有拉斷的痕跡,也有可能另外一端是很長的。
楚鈺秧走到挨著床鋪的窗戶邊,將窗戶的鎖頭開啟,然後把窗戶也開啟。
外面是一個花園了,幾乎什麼也沒有,細線那麼細,完全可能從窗戶縫隙裡穿出來,然後繫到外面隨便一個地方,或者兇手乾脆就在外面,直接剪短細線就可以了。
但是這樣的推測又非常不可靠,非常的牽強。
楚鈺秧託著下巴,盯著窗外使勁兒瞧,想要看出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但是全都失敗了。
床和窗戶有一段的距離。如果說細線其實很長,那麼細線首先要固定住匕/首的一段,然後搭在床頂的橫樑上做一個轉折點,再拉出窗戶。但是這麼一來,細線就會很長,這一點還不算什麼,最主要的是,細線從床頂拉出來,又不能走暗線,就只能走明顯,窗戶前面突然多了一根線,就算再不起眼,那麼長也是人都看的見,除非是瞎子。細線又不是透/明的,這麼做殺不了人反而會打草驚蛇。
至於兇手在窗外直接剪短細線,那就更不可能了,之前的不可能還存在著,而且剪短了細線之後,細線的長度不可能縮短那麼多。
楚鈺秧關上窗戶,又靠著窗戶在屋裡瞧,恐怕機/關還是在屋子裡的。
趙邢端瞧他出身,等了半天,才說道:“有發現?”
楚鈺秧搖了搖頭,說:“沒有。”
屋子裡有很多東西可以做開關,但是楚鈺秧要找的是證據,而不是一種可能性,這就更讓人苦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喵,喵……”
楚鈺秧聽到貓叫/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聽到第二聲的時候,頓時汗毛都炸起來了,一把抱住趙邢端的腰,說:“端兒,那隻胖貓又來了,怎麼辦?”
“別怕,它不撓人的。”趙邢端說。
楚鈺秧立刻瞪著眼睛說:“我不信!上次也有人這麼跟我說的,結果他話都沒說完,我就被狠狠撓了一爪子!”
趙邢端:“……”
原來楚鈺秧是被貓撓過,所以才這麼害怕。
趙邢端只好摟住他的肩膀,然後安撫的按著他的後背。
那隻叫做玉兒的胖貓又偷偷溜達回了房間裡,隨著幾聲貓叫,就看到一個胖乎乎的身影。那小貓不怕人,雖然有點胖,不過動作非常的靈活,幾下就竄到了楚鈺秧他們跟前。
楚鈺秧嚇得要死,不過那小貓並不是來找他的,瞧了他幾眼,然後就溜到了床榻旁邊,在紅色的綢緞旁邊鑽來鑽去的。
大床的床幃也是喜慶的紅色,合著紅色的綢緞和紅紗,一直垂到了地上,看起來特別漂亮。那小貓鑽進右邊的床幃紅綢緞下面,就看到紅綢緞下面一鼓一鼓的,不過很快小貓就出來了,喵的叫了一聲,看起來有點不高興,又鑽回去又鑽出來,然後在屋裡四處尋找著。
很快的外面傳來聲音,說:“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