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著一把匕/首。
細線一斷開,匕/首就會剁下來,陶公子曾經兩次提到,這把匕/首有些沉重,再加上這麼高的距離,苗氏躺在正下方,恐怕不想死都難了。
只是有什麼辦法啟動機/關?
楚鈺秧說:“我要上/床頂去瞧一瞧。”
謝梁還在床鋪那塊檢/查屍體,說:“楚大人稍等,我還要再檢/查一會兒,我怕現在移動了屍體會有問題。”
楚鈺秧立刻擺擺手,說:“你檢/查你檢/查,我不著急的。謝梁啊,有什麼發現?”
謝梁說:“剛死沒有多久,致命傷就是頸間匕/首導致的,恐怕這女人死的時候都來不及喊出來。其餘沒有小傷,身上的肌膚都是完好的。”
楚鈺秧點了點頭。
謝梁再檢/查了一會兒,就沒有其他的發現了。
謝梁退了下來,讓其他人把屍體從床/上搬下來。
苗氏因為在睡覺,幾乎沒穿什麼衣服,有些個暴/露了,江琉五找來一塊白布,想先把她蓋住,在讓人搬走。
楚鈺秧忽然“咦”了一聲,說:“別動!”
江琉五一陣緊張,說:“怎麼了楚大人?”
楚鈺秧這麼一喊,讓趙邢端都緊張了起來,手指已經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之上,生怕周圍有什麼危險。
楚鈺秧立刻跑過去,指著苗氏的脖子,說:“這是什麼?”
一個紅色的痕跡,江琉五一看,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說:“是……會不會是……吻痕?”
苗氏的生活可謂是多/姿多彩,跟她上過床的男人數不勝數,身上有兩處痕跡,也沒有什麼可驚訝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鬆了口氣,原來並不是有危險,不過他臉色仍舊不好,因為楚鈺秧竟然跑過去,趴在床邊仔細盯著一個女人的脖子瞧,雖然這個女人已經死了。
趙邢端將楚鈺秧拉起來,說:“讓人把屍體搬走罷。”
楚鈺秧抗/議,說:“不是吻痕啊,是長條狀的。”
趙邢端低頭一看,的確是塊紅色的痕跡,還沒有指甲蓋的一般大小,印子不深,是細線狀的。
楚鈺秧說:“她的脖子上之前戴著東西。”
楚鈺秧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恍然大悟,其實並不是什麼吻痕,而是繩子膈出來的痕跡,恐怕苗氏之前脖子上戴著墜子一類的東西,用繩子串著,不過此時,苗氏的脖子上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謝梁走過來又看了一眼,說:“我竟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線索,只是她脖子上戴的是什麼?被人拿走了?”
眾人一陣沉默,或許兇手殺死苗氏的目的,就是苗氏脖子上戴著的東西罷。不過此時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早就不翼而飛了。
趙邢端忽然開口,說:“難道是那塊玉佩?”
他們就是衝著那塊玉佩碎片來的,所以趙邢端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塊玉佩碎片。那個大小,正好可以當玉墜子掛在脖子上。
楚鈺秧說:“小五兒,快帶人在宅子裡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一塊白色的玉佩碎片。”
江琉五立刻答應了,和耿執一起帶著人去找了。
謝梁把白布蓋在苗氏身上,然後讓人抬著苗氏離開了這間屋子。
因為剛才的小插曲,楚鈺秧差點忘了去床頂上瞧一瞧。
楚鈺秧站到了床/上,床頂挺高的,他這麼站上去,竟然還差一段距離,仰著頭也瞧不見。
趙邢端一瞧,忍不住笑了,說:“用不用我給你搬椅子?”
楚鈺秧狠狠瞪了他一眼,惡聲惡氣的說:“還不給楚大人搬過來!”
趙邢端給他搬了一個椅子過去,說:“鈺兒,椅子來了。”
“呸呸呸,你才是胖貓。”楚鈺秧知道趙邢端在拿自己開心,瞬間就炸毛了。
趙邢端說:“你現在的樣子,怎麼不像是隻貓了?”
趙邢端想起楚鈺秧怕貓怕狗的模樣,一瞧見就嚇得直接往自己身上竄,簡直就是投懷送抱。
趙邢端說:“回去之後,不如我們也養一隻貓?正好上次有一批貢品,裡面就有幾隻長得還不錯的小奶貓。”
楚鈺秧說:“我才不要養貓,貓是養不熟的,不能打不能罵,它不開心的就自己跑了,那麼難伺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