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也問完了。
江琉五將耿執拉了過來,也問:“你怎麼樣?”
耿執嘿嘿一笑,說:“我沒事,就是衣服溼/了。”
茶壺裡的水是滾/燙的,耿執用手擋了一下,手背上燙紅了一片,竟然還燙起了幾個水泡,看著就挺受罪的。
江琉五瞧著,說:“我帶你下樓去找店小二要點傷藥罷。”
“嗨,這點小意思,哪需要傷藥啊。”耿執並不在意,說:“我皮糙肉厚的,一點也不覺得疼。對了,你沒燙著罷?”
江琉五搖了搖頭。
楚鈺秧忽然探頭過去,說:“對,這種情況不需要傷藥,小五兒,你只要給耿執舔一舔就好了,我保證瞬間就好了。”
江琉五知道楚鈺秧又在開玩笑戲耍人了,被他說的有點臉紅。
耿執也不好意思的紅了臉,說:“楚大人,我們還是趕緊繼續問罷。”
雖然耿執表面上不太好意思,不過楚鈺秧說完這話,他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江琉五的嘴唇,覺得如果江琉五真的給他舔一舔,絕對什麼事情都沒了。
他這麼一想,“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趕緊讓自己不要再呼吸亂想了。
江琉五瞧他堅持不需要抹藥,也沒有再說。
第二間房和第三間房住的都是夫/妻兩個,倒是沒有聽說過什麼流言蜚語,說話也挺和氣的,楚鈺秧問了,他們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兩間房住的人都說沒瞧見過杏色衣服的女人,更別說是漂亮的了,那天下午根本沒有人敲門。
楚鈺秧一聽,只得作罷,繼續去問第四間房間的客人。
實在很巧,第四間房間的客人,就是那天在樓下吃飯的客人。他見有人來問,就把那天他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了一遍,和上次打聽到的一樣。
客人說:“我瞧她上樓之後右拐的,不知道進了那間房。後來我吃飯之後就上樓了,上來之後也沒瞧見那個女人的影子。我回屋之前,她肯定是沒有下來離開的。”
楚鈺秧點了點頭,道謝之後,就往第五間房間去了。
“叩叩……”
楚鈺秧敲了兩下門,剛要敲第三下,房門已經開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房門一開啟,江琉五就聽到楚鈺秧抽氣的聲音,江琉五頓時覺得頭疼。
開門的是個身量很高的男人,長得英俊端正,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應該是挺溫和健談的一個人。
楚鈺秧一瞧,眼睛都亮了,心說隨便一出門就能遇到美/人啊,瞧瞧那寬肩窄臀的,還有那大長/腿。
“吸溜”楚鈺秧忍不住摸了摸嘴巴。
男人目光一晃,就將楚鈺秧他們都瞧了個遍,說:“有話要問?”
楚鈺秧立刻點頭如搗蒜,說:“是啊是啊。”
男人又說:“一位杏黃/色衣服的女人?”
江琉五一愣,他們還沒開口,這男人就知道他們要問什麼了?
男人看出他的疑問,微笑著說:“你們一路問過來,這裡的房子不是很隔音,我聽到了。”
江琉五暗自打量這個男人,這男人恐怕武功不弱。
楚鈺秧說:“不不,我是想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江琉五:“……”
耿執:“……”
江琉五頭疼,楚大人的老病又犯了,幸好陛下不在身邊,不然還不知道要釀成什麼慘/案。
男人一點也不在意楚鈺秧的唐突,說:“十一。”
“啊?”楚鈺秧有點糊塗。
男人說:“我的名字。”
江琉五聽了更是皺眉,哪有正常人叫十一的。
楚鈺秧眨眨眼,問:“那你姓什麼?”
十一搖頭,說:“我沒有姓,主/子就叫我十一。”
楚鈺秧恍然大悟,說:“那你見過那個杏黃/色衣服的女人嗎?”
“見過。”十一坦然的回答。
眾人聽了他的話,都是全身一震,然後死死盯著那個叫十一的古怪男人。難道說,那個杏黃/色衣服的女人,是來這家客棧找他的?
十一不慌不忙的說:“前天下午,我聽到有人在外面走來走去,而且還站在了我房門前,站了有一會兒工夫沒有離開。”
楚鈺秧奇怪的問:“是那個杏黃/色衣服的女人?”
十一點頭,說:“是她。當時我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