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種是真的沒有注意。但是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很低。”
“為什麼?”耿執奇怪的問。
楚鈺秧說:“因為他們是店裡的夥計啊。有客人出門,他們肯定都會去看一眼的。不然要有多少沒給錢吃了霸王餐就跑的客人啊?掌櫃的還不罵死他們了。”
耿執恍然大悟,說:“楚先生說的有道理啊。”
店小二對杏黃/色衣服的女人印象都很深刻,如果看到女人離開,肯定會有印象的,但是都說沒有注意,很可能就是女人根本沒有離開過。
他們一路趕到了那家客棧,竟然發現這家客棧離女人原來住宿的客棧並不遠,走路的話,只需要穿過兩條街,一會兒功夫就到了。
他們進去,店小二立馬迎了上來,說道:“客觀,是要住店還是要吃飯?”
店小二說著,就看到了上次來打聽的人,說:“原來是官老/爺,官老/爺們有什麼吩咐?”
楚鈺秧問:“我們今天來,是想再和你打聽打聽那個杏黃/色裙子的女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店小二有點為難,說:“這……我知道都已經說了,其餘的我真是不知道啊。”
“別急。”楚鈺秧說:“我想知道二樓住的客人都是什麼人。”
店小二更為難了,說:“這,二樓住的客人是滿的,但是……”
這客棧不算大,看起來/經營的也不怎麼講究,住在這裡的都不是有錢人。他們到了有登記,不過只是能瞧哪個房間還沒注滿,至於住了什麼人,都是一概不知道的。如果楚鈺秧要想了解,那麼肯定是要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敲開門去看的,這也太打攪他們做生意了。
耿執立刻大嗓門的說:“磨磨唧唧什麼,把你們掌櫃的叫出來就是了。”
掌櫃的很快就來了,楚鈺秧雖然不想打攪他們做生意,不過這條線索又很重要,所以不得不這樣。
掌櫃的聽楚鈺秧說是丞相府的命/案和自己客棧有關係,嚇得臉都青了,不敢多說,就讓他們上去自己盤/問了。
掌櫃的說:“二樓住的客人還都是那些,沒有結賬離開的。”
楚鈺秧點了點頭,道謝之後,就帶著江琉五和耿執兩個上去了,讓其餘人全都在外面等著。
二樓的客人還一個都沒有離開,這倒是比較幸/運的事情。
楚鈺秧上了二樓,站在樓梯口看了一眼,拍了拍胸口,說:“幸好房間不多,左右都是五間。”
二樓只有十間房,店小二和那吃飯的客人都瞧著女人往右走了,說明只剩下五間房需要他們去盤/問。
三個人開始一間一間的敲門。
把首的第一間可能性不大,因為房間離樓梯口太近了,如果女人站在這裡進了房間,樓下的人是可以看到的。
第一間房住的是一個書生,面紅齒白文文弱弱的樣子,瞧見他們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書生問:“你們有什麼事?”
楚鈺秧說:“我們是大理寺的人,想要問你點事情。你前天下午,或者傍晚左右,見過一個穿著杏黃/色衣服的漂亮女人嗎?”
“杏黃/色?”書生搖頭,說:“不曾見過。”
耿執說:“你再好好想想。”
書生打量了他們一眼,說:“你們是大理寺來的?”
楚鈺秧點頭。
書生皺眉,盯著楚鈺秧,說:“你不會就是那位大理寺少卿楚大人吧?”
“咦?”楚鈺秧眨了眨眼睛,心說自己還真是這麼出名啊,就點了頭。
書生頓時臉色就青了,退後兩步,抄起桌上的茶壺就要往他們頭上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江琉五和耿執都嚇了一跳,耿執趕緊將楚鈺秧和江琉五兩個人全都護在身後。
“哐當”一聲,茶壺砸過來,被耿執擋了一下,砸在了地上,茶水迸濺出來,弄了耿執一身。
裡面的書生說道:“竟然是你們這些衣冠禽/獸,沒想到讓我給遇見了。”
楚鈺秧都懵了,聽到書生說話,才想起來,估計是聽了那些流言蜚語,所以誤會有點大。
耿執連忙說:“唉,你聽我說……”
“嘭!”
書生氣憤的將門給撞上了。
“算了算了,你沒事吧?”楚鈺秧擺了擺手,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