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霞郡主連忙走過來,抓著趙邢端的袖子,一副抽抽噎噎光打雷不下雨的樣子,說:“端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你聽說宮外面那些造謠的人了嗎?他們太過分了。不只是辱/罵了陳季晚楚鈺秧和嚴崢啊,連我也捎進去了。”
趙邢端忙朝/廷上的事情都忙不完,哪裡有功夫聽流言蜚語,還沒來得及聽說。
鴻霞郡主立刻氣憤異常的給趙邢端講了一遍,趙邢端聽了臉色很差,不過聽到,鴻霞郡主被楚鈺秧他們三個給嫖了的時候,忍不住也笑了。
鴻霞郡主面無表情的說:“端哥/哥,笑什麼呢?”
“沒什麼。”趙邢端輕咳了一聲,說:“行了,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處理的。”
楚鈺秧躲在趙邢端身後,同情的看著趙邢端那隻被鴻霞郡主蹂/躪的皺皺巴巴的袖子。
鴻霞郡主就是過來告/狀的,說完了就爽/快了,然後高高興興蹦蹦噠噠的就離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鬆了口氣,坐回去說:“早點都沒吃完。”
趙邢端瞧他開始大快朵頤的樣子,嘆氣說:“你這個受/害/者怎麼一點也不上心。”
“只是流言而已,他們說他們的,我吃我的,又不衝/突。”楚鈺秧沒皮沒臉的說:“再說了,我媳婦兒是皇帝,難道他們傳幾句流言蜚語,我就能餓肚子了不成?”
“媳婦兒?”趙邢端挑眉。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用手直接捏了一塊點心,說:“媳婦兒吃點心,可甜了。”
趙邢端抓/住他送過來的手,不過並沒有去吃那塊點心,說:“我想吃更甜的。”
他說罷了就輕輕一拉,將楚鈺秧拽到懷裡來,然後托住他的脖子,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楚鈺秧還舉著點心,被他吻的暈頭轉向的,最後手都軟/了,點心也拿不住了,一下子就從手裡掉了下來。
楚鈺秧想,好在是掉在了桌上,桌子趕緊撿起來還能吃,不然實在是太浪費了。
趙邢端一吻結束,楚鈺秧趴在他懷裡喘息,喘了半天的氣兒才緩過來。
等楚鈺秧剛緩過來,他就伸手把掉在桌上的那塊點心撿起來,塞/進了自己的嘴巴,然後鼓著腮幫子開始咀嚼。
趙邢端:“……”
這麼旖旎的氣氛,真是……
趙邢端忍不住問:“你這麼餓……”
“還好吧,”楚鈺秧誠實的回答,說:“我發現今天的點心特別好吃,所以……”
趙邢端默默的決定,以後再也不叫廚房給楚鈺秧做這種點心了,簡直搶了自己的風頭。
楚鈺秧把點心全都吃光了,撐得有點不舒服,說:“我要去大理寺了。”
趙邢端說:“中午再去。”
“為什麼?”楚鈺秧奇怪的問,現在離中午,還有不少時間呢。
趙邢端說:“我還有點事情沒有忙完,中午可以陪你去。”
楚鈺秧說:“那你先忙,中午再去找我不就行了嗎?”
趙邢端挑眉,說:“我不在你遇到危險怎麼辦?”
楚鈺秧知道他說的是昨天半夜的事情,他有點心虛,咳嗽了一聲,說:“那只是意外。而且你想啊,外面那麼對流言蜚語,對我的名聲實在是太不好了,我要儘快破案,這樣才能還我一個清/白啊!”
楚鈺秧說的義正言辭,一臉正義凜然,目光炯炯的瞧著趙邢端。
趙邢端:“……”
趙邢端最後還是放他出宮去了,讓人陪著他,一步都不能離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出了宮,然後去了大理寺,昨天那小丫鬟的屍體被運回大理寺,不知道驗/屍結果出來了沒有。
楚鈺秧一進了大理寺的門,就發現好多人看自己的眼神兒不太對勁兒。楚鈺秧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又恍然大悟,估計都是聽了那流言蜚語,有些人就信了幾成,看他的目光當然就很怪了。
楚鈺秧並不是很在意,直接就去了仵作那裡,江琉五和耿執已經在了,他們瞧楚鈺秧的表情也有點奇怪,倒不是那種不恥,好像有點擔心。
楚鈺秧問:“情況怎麼樣?”
江琉五說:“進一步的驗/屍已經做完了,仵作說那個丫鬟沒有別的傷,就有一處致命傷,就是在嗓子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