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瞧見了,傳出去也是早晚的事情。
楚鈺秧說:“別人願意說,有人願意聽,我也沒有辦法啊。”
鴻霞郡主又一拍桌子,說道:“怎麼跟沒有你的事兒一樣,你可以被詆/毀的那個。”
楚鈺秧笑呵呵的說:“我要是怕形象被毀的話,那我老早就開始裝高大上了。”
鴻霞郡主一愣,忽然想到楚鈺秧一直說話做事的樣子,好像早就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
楚鈺秧放下筷子,說:“倒是陳季晚……”
陳季晚是陳丞相的嫡子,還是最小的兒子,現在還非常年輕,一直做事都是屬於非常規矩,家教非常嚴格的,恐怕流言蜚語對他的傷害要厲害的多了。
陳季晚年紀還小,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他上面還有哥/哥,大哥是陳大小/姐的同/胞兄長,那兩個人感情是最親的,他大哥也是陳丞相最得意的兒子。
陳季晚自小體弱多病,文才倒是不錯,不過身/子骨不行,做什麼都覺得差很多,自小出門就很少,連朋友結交的都不多,性子有點軟,又有一些內向。
這一晚上的時間,京/城裡就傳的沸沸揚揚了,說丞相府的小公子陳季晚,原來並不是個彬彬有禮的模樣,那都是他以前裝的,其實是個衣冠禽/獸,比那些花/花/公/子還要不堪。
案子還在調/查,不過無聊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們根本不在意案子的真/相是什麼,他們自認為正直不阿,自認為掌握真/理,已經開始滔滔不絕的把陳季晚說成最惡/毒的人。
有人說陳季晚被老丞相管的太嚴,本性就是殘/忍無/恥。
有人繪聲繪色的講出陳季晚和死在他床/上的女人有什麼樣的糾葛。
楚鈺秧聽了忍不住氣笑了,那些人說陳季晚早就認識那個女人了,因為看她好看所以想要把人擄回去,但是又怕老丞相責罵,所以就暗中偷偷下手。那女人並不想跟他,所以陳季晚就把人給強/暴了,而且還找/人一起凌/虐那個女人,最後活活的把人在床/上給弄死了。死了人之後,就惡/人先告/狀,說有人把屍體放在了自己床/上,還找了狐朋狗友做偽證。
楚鈺秧聽了差點趴在桌上笑瘋。
鴻霞郡主奇怪的打量著他,說:“這有什麼可笑的,很氣憤好嗎?他們說的,那個一起凌/虐那個女人的人就是你啊。”
楚鈺秧笑的岔氣,說:“那陳季晚的狐朋狗友,是不是嚴崢啊?”
鴻霞郡主點了點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更覺得好笑了,他們三個是怎麼湊到一起的?這想象力果然很不一般,腦洞大的都補不上。
死在楚鈺秧床/上的那個丫鬟,就更容易解釋了。有人說是他們三個發現第一個女人被弄死了之後完全沒事,就開始放心了。陳季晚的丫鬟發現了事情的真/相,陳季晚就把人給抓/住了,拉到楚鈺秧的房間裡,三個人就對那小丫鬟施/暴,故技重施,把人給凌/辱一番最後弄死了。
之前楚鈺秧和鴻霞郡主那次出宮,就成了十足的證據。楚鈺秧、陳季晚和嚴崢坐在一個桌上吃飯聊天,當時酒樓里人可不少,全都瞧見了,還編纂了另外一個,讓鴻霞郡主最氣憤的故事。
那就是……
有人說當時還看到一個少/女在那桌坐著,說的就是鴻霞郡主了。
有人說其實遇/害者不止兩個女人,恐怕那位少/女也早就被他們凌/虐死了。
鴻霞郡主一聽就惱了,拍了好幾下桌子,對楚鈺秧說:“他們真是滿嘴都是糞,還說我是被你們……咳咳……”
楚鈺秧忍著笑,也氣憤的說:“真是越編越離譜了,他們也不看看,我們三個是什麼段位的。要嫖也是你嫖我們啊,我們合力都嫖不了你。”
“你說什麼?”
鴻霞郡主拍著桌子站起來,楚鈺秧立刻也站起來,繞著桌子跟她僵持不下,說:“好漢饒命。”
“你叫誰好漢呢!”鴻霞郡主氣得瞪眼。
趙邢端回來,還沒進到大殿裡,就聽到裡面的聲音,不用問就知道鴻霞郡主來了。
他一走進來,就瞧楚鈺秧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連忙跑了過來,躲在他身後。
趙邢端:“……”
如果楚鈺秧平時這麼熱情的投懷送抱,他就更滿意了。
趙邢端攔住要衝過來的鴻霞郡主,說:“大清早的,鬧什麼呢?”